“我看成!”
就这样,宋良佐和奶奶住价值六六六的房间,给宋望树订的大通铺。
另外陈青山和刘柳住合住单间,他们的爹也是睡的大通铺。
说是下等房,也不比他们在县里住的差,房间很干净,被子上都能闻出阳光的味道。
回到房间后把东西收拾收拾好,宋良佐同奶说“奶,我在车上已经同陈青山以及刘柳说好了,要一起去买考篮。”
他去县里考试时,借用的沈连楼的考篮,眼下来府里考试,走路都要走好几天,他也不好带着对方的考篮跑这么远。
“现在就去吗?我跟你一道去。”宋刘氏下意识的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腿。
这一幕被宋良佐看见,他急忙上前按住要从凳子上起来的奶,同时手指就搭在她的手腕上,结合着奶面色,他很快得出结论,“奶,这一路来,你有些累着了,你在客栈等我,我和大伯还有同窗一道去。”
宋刘氏不在意的挥挥手“净胡说,奶坐车来的还能累着?”
“奶,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一个不仔细就容易累出病来,奶要是生病了,我肯定就不能安心考试,我要是不能安心考试......”
眼见乖孙越说越严重,她急忙答应“奶听你的,奶什么都听你的,你说让奶咋办奶就咋办,奶可不能给我给我乖孙拖后腿。”
宋良佐得逞一笑,同奶这边拿了足够的铜钱,反复叮嘱让她在客栈好好休息后,他便下楼去找大伯去了。
跟着,他们几人作伴去买了一些考试要用的东西,跟着就回到客栈。
便开始温书。
范明世也住在这个客栈,第二天一直给这三人讲东西讲到申时正,嘱咐他们几句,考试不要紧张的话,这才放他们离开。
当天夜里,宋刘氏起床离开时宋良佐迷迷糊糊知道,他翻了一个身睡了过去。
四更天的打更声刚响,紧跟其后的就是爆竹的破空声。
这是府里放的头声炮,提醒来参加的考生要起床啦!
宋良佐刚睁开眼就要摸黑穿衣起来,宋刘氏却是一手油灯一手拿着一个大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