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堤坝经过那么久的冲击,早被弄得千疮百孔。

难怪谭海说……这堤坝最多只能坚持五日。

堤坝大约高三十长,里面的蓄水更是多得可怕。

如果堤坝真的被冲毁,光是那么多的水便能冲毁一切。

安弘寒深深皱起双眉,这绝对不是好事!特别这次洪灾,和蛟龙有关。

“主子,这堤坝……微臣绝对没有偷工减料,微臣敢对天发誓,如有虚言,不得好死。”司徒飞瑜举起右手,便说了一大堆死无全尸之类的话。

安弘寒被他烦得受不了,叱喝道:“朕有责怪你吗?波浪来得那么汹涌,即便这堤坝修得再坚固,也会被冲得残破不堪。”

到了这种时候,刘傅清看清楚波浪的来势后,也相信司徒飞瑜这次真没说谎。

如果不是现在有人在,席惜之真想跃到半空,去看看这些水是从哪儿涌出来的。

突然想起师父所说的那座桥,席惜之扯了扯安弘寒的衣袍,垫着脚尖凑近他的耳侧。

两人亲密的动作,落入其他人的眼。

司徒飞瑜和刘傅清都暗叹,这少女真是大胆,对待陛下竟然这般没规矩!

“沣州有几座桥?”安弘寒一听席惜之的话,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既然师傅说,有一个桥压着那条蛟龙,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那里有着蛟龙想要守住的东西,而水源……兴许就藏在那里。

一提到‘桥’这个字眼,司徒飞瑜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谭海是在发洪灾之后,才被调到沣州来治理洪灾,所以除了堤坝之外地方,很少有涉足。

不过地图上,倒是标注着有几座桥。

他取出沣州地图,递给陛下过目,“主子,您请过目……这几个地方都建有桥。”

谭海在地图之上,指出几个地方。

安弘寒一一看过去,将几个地方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