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飞瑜扫看了一眼地图,一看之下,发现唯独没有三个月前自己吩咐人建的那座桥。
安弘寒一看他吞吞吐吐的表情,便猜到他肯定瞒有事情。
刘傅清也是个擅长观察的人,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对方一翘翘屁股,他就知道司徒飞瑜想要做什么。
颇有些气愤的说道:“司徒大人,到了生命攸关的时候,你难道还想因为一己私欲,而欺瞒主子吗?”
司徒飞瑜涨红了整张脸,看看陛下,又看看刘傅清,最终无奈的开口道:“主子,不是微臣不想说,而是……微臣自己也不太相信那个人说的话,所以关于这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手指一抬,落在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其实还有一座桥。这张地图大约是以前画的,所以关于最近几个月没有标注出来。”
“这里有桥吗?”谭海好歹也在沣州坚守一个多月,从来没听谁说过有这事,颇有些奇怪。
司徒飞瑜坚定的说道:“当然有,这座桥乃是我监工完成,足足耗了半个月。”
这一次,谭海无话可说了。
在认真看完地图后,安弘寒的目光飘向堤坝之后的方向,剑眉深深皱起,“这座桥……在堤坝另一边,我们没办法过去。”
水流端急,这些士兵虽然身强力壮,也懂水性,但是……在波澜汹涌的水里,只能被冲得四处飘荡。
席惜之依附着安弘寒的肩膀,两条秀眉也是微微皱着,难怪师傅走的时候一声不吭……
那座桥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种有修行的人能够过去,谁还能有那个本事?
“主子,这座桥有什么问题吗?”刘傅清开口询问。
他在朝为官几十年,清清楚楚陛下的性子,这位帝王嫌少有表情,能让他皱眉的事情,绝对非常棘手。
司徒飞瑜一颗心都悬起来了,唯恐自己所修的那座桥,真有问题。
安弘寒一眼扫过去,将他们四个人都扫了个遍。
他们几个都是风泽国的重臣,关于蛟龙之事,迟早都会知道,与其再瞒下去,还不如先通知他们一声,也好让他们有心理准备。
“去那边再说。”安弘寒指向侧边的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