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眼睛里布满血丝,犹如被激怒的恶鬼,“我蠢货?我是为了帮你,你却这样对我。现在你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这儿,让你后半辈子都不得安宁!”

刘寒花深吸一口气,努力强压住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秀才,我不想跟你再吵了。你走吧,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断。我不想再看到你在我家胡作非为,跟个发了疯的精神病似的。”

秀才却依旧执拗得像头犟驴,不依不饶,“我不走!除非你给我个说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扔下?你是不是想把我整死,然后跟刘茶办双宿双飞?你个臭不要脸的!”

刘寒花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但这不能成为你破坏我家的理由。你要是还不走,我就只能叫村里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来把你弄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秀才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你敢!你要是叫人来,我就跟他们拼了!我死也不会离开这里!这地方我住定了,你别想赶我走,除非我死了,尸体凉透!”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互不相让,屋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引爆的火药库,一触即发,仿佛只要一丝火花,就能将一切炸得粉碎。

秀才与刘寒花宛如被激怒的两头洪荒巨兽,双眼通红,瞬间便如麻花般扭打在一起。秀才尽管被刘茶办揍得像个破布娃娃,伤痕累累,却依旧像发了疯的蛮牛,使尽吃奶的力气挥舞着那颤抖的拳头,怒吼道:“刘寒花,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今儿个老子这条残命就跟你这骚货杠上了,不死不休,大不了同归于尽,下地狱老子也要拉着你!”

刘寒花岂会畏惧,她那手脚好似装了弹簧与利刃,狂风暴雨般朝着秀才招呼过去,嘴里也像连珠炮似的骂骂咧咧:“你个狗娘养的小杂种,有胆对老娘动手,老娘今天非得把你那身贱骨头拆了喂狗,让你知道得罪老娘的下场!”

就在两人打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仿佛要把这屋子都拆了的时候,刘茶办像个幽灵般大摇大摆地晃了进来。他嘴里叼着根草茎,那草茎随着他的嘴型晃悠,手里还把玩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那副德行简直就是嚣张跋扈的代名词。他站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着两人恶斗,脸上挂着那令人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幸灾乐祸的贱笑,活脱脱一个看笑话的无赖。

刘茶办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却又故意扯着嗓子叫嚷:“哟呵,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两只发了狂犬病的疯狗在这儿互咬,真他娘的有趣,比他娘的看那些街头杂耍还过瘾,简直就是一场免费的好戏啊!”

秀才瞥见刘茶办那副嘴脸,眼睛瞬间红得像要滴血,仿佛要燃烧起来,咆哮道:“刘茶办,你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王八蛋还有脸来看热闹?这一摊子破事儿全是你他娘的惹出来的,你就是那根搅屎棍,你个始作俑者全家都不得好死,祖宗都得在地狱里被烈火焚烧!”

刘茶办“呸”地吐出一颗苹果籽,那苹果籽像子弹一样飞出去,随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脸上的轻蔑之色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关我屌毛事?是你们自己跟发了疯的畜生似的乱咬,我就当个清闲的看客,顺便吃个苹果,这苹果甜得很,比你们这狗屁倒灶、乌烟瘴气的事儿舒心多了,你们就继续折腾吧,最好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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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花瞅准时机,趁秀才被刘茶办气得分心,如同一道闪电般猛地一脚踹在秀才腿上,那劲道仿佛要把秀才的腿踹断,“你个傻逼玩意儿,管他干啥?先顾好你自己那小命,别在这儿像个傻逼一样瞎咧咧,不然老娘现在就送你归西!”

秀才疼得“嗷呜”一嗓子,那声音像受伤的野狼,又转身与刘寒花疯狂扭打,嘴里的咒骂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刘寒花,你个阴险毒辣、心如蛇蝎的臭娘们儿,专挑老子受伤的时候下黑手,你就等着遭报应吧,生儿子没屁眼儿,生女儿当婊子,世世代代都不得超生!”

刘茶办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前仰后合,那笑声像夜枭的鸣叫般刺耳,“哈哈,打得好,使劲往死里揍!最好把对方打得脑浆迸裂,血肉模糊,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狠角色,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装什么英雄好汉。”

秀才又冲着刘茶办吼道:“你别在那儿得意忘形,迟早有一天,老子会把你这狗杂种千刀万剐,把你剁成肉酱喂苍蝇,把这笔账跟你算得清清楚楚,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尸体被野狗啃食吧,让你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