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茶办耸耸肩,那动作充满了挑衅与不屑,“行嘞,我等着。就你现在这熊样,还想找我算账?先把这女人给收拾了再说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像个孬种似的,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揍得屁滚尿流的失败者。”
刘寒花与秀才继续扭打着,两人都已气喘吁吁,却跟被恶魔附身似的谁也不肯罢手。扭打至精疲力竭,瘫倒在地才稍有停歇。
刘茶办瞅准这空当,如脱缰的野狗般冲出门去,眨眼间就抱着他那邋遢的被子,摇头晃脑地走了进来。
刘茶办把被子“砰”地扔在床上,咧着嘴吼道:“这地儿老子看上了,从今天起就是我的窝,你们都给我滚远点,别在这儿瞎逼逼!”
刘寒花眼睛瞪得像要蹦出眼眶,怒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杂种,这是老娘拼死拼活挣来的家,哪个狗日的给你权力在这儿撒野?你再不滚,老娘把你那两颗卵蛋捏爆,塞你嘴里!”
刘茶办一屁股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晃悠着身子嘲讽:“哟,你家又咋啦?我就赖上了。看看你和这秀才,跟俩发情的公猪母狗似的,打得昏天黑地,这房子早该换个主人,省得一股子骚气加臭气。”
秀才一听,气得七窍生烟,“刘茶办,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把老子整得半死不活,还想抢老子的地盘?你是不是想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刘茶办冷笑一声,那笑声好似从地狱传来,“我整你?是你自己傻逼,主动往枪口上撞。这房子归我,你那破被子看着就像坨烂狗屎,污染我的视线。”说完,一把抓起秀才的被子就扔到地上,还踩了两脚。
秀才心疼得像被挖了心,扑过去想抢救,“你个天杀的,敢动我的东西?你是不是活够了,想让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刘茶办阴险地使了个绊子,再用力一推,秀才“嗷”地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扔了就扔了,踩了就踩了,你能把我咋样?这房子以后我就是王,你和刘寒花都得跪在我面前舔鞋底,不然我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刘寒花冲过来,想跟刘茶办掰扯清楚,“你别做你娘的春秋大梦了,这是我的房子,我就算跟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敢胡来,我就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勒死你!”
刘茶办双手抱胸,满脸不屑,“你不让我住?行啊,那我就把你和秀才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什么偷汉子、养野男人的丑事,宣扬得全村人都知道,让你们祖宗八代都跟着蒙羞,成为村里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秀才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泥污,“你个无耻到极点的小人,竟敢威胁我们?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成一堆焦炭,然后被野狗分尸?”
刘茶办耸耸肩,“威胁?我就威胁了,你们能把我咋地?要么乖乖听话,给我把这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要么就等着被村里人的口水淹死,被当成垃圾一样唾弃。”
刘寒花气得全身发抖,“刘茶办,你个天煞的恶魔,你肯定会遭报应的。你这样做,就不怕生个孩子没屁眼,生个女儿出来卖屁股?”
刘茶办依旧嚣张,“报应?我才不信那鬼话。我只知道,这房子我住定了,你们要是识趣,就赶紧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