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被那如炸雷般的呼噜声搅得心烦意乱,终于憋不住了,“嗷”地一嗓子怒吼:“刘茶办,你个狗日的能不能别打呼噜了,跟个他妈快报废的拖拉机似的,还让不让人睡了!你是不是想把这房子震塌了?”可刘茶办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纹丝不动,呼噜照打不误,还叽里咕噜说起了梦话:“刘寒花,你个浪货,早晚把你按在床上,狠狠弄一顿……”
秀才一听,脸都气绿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个不要脸的龟孙子,做梦都在说这些下三滥的屁话!”说着,秀才恶狠狠地照着刘茶办的屁股踹了一脚,这一脚下去,刘茶办“噗”地一声放了个超级响屁,那股子恶臭就像生化武器爆炸了似的,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秀才被熏得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捂着鼻子跳起来骂道:“我操你大爷的,刘茶办,你是吃了屎还是咋的,这么臭!你简直就是个会移动的大粪坑,比他妈化粪池还恶心!”
就在这节骨眼上,刘茶办跟诈尸似的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紧闭,原来是在梦游。他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挥舞着手臂,“啪”的一下正好打在秀才的脸上。秀才疼得“嗷呜”一嗓子,“刘茶办,你个傻逼玩意儿,梦游还打人,是不是故意找茬儿!你是不是想把我眼睛打瞎?”
刘茶办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毫无知觉,嘴里嘟囔着一些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语的脏话,又像根烂木头似的倒头睡去。秀才又气又恼,在床边直跺脚,“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你睡一块儿,不是被吵得脑仁疼,就是被打得鼻青脸肿,还得闻这能把人熏死的臭气!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秀才不死心,过去使劲儿推搡刘茶办,“你个狗杂种给我醒醒,别在这儿装死!你是不是想装一辈子孬种?”可刘茶办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怎么也叫不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那呼噜声比之前还响。
秀才无奈地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黑暗中像鬼屋似的房间,心里头满是愤懑和绝望,“这操蛋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刘寒花也不管管这破事儿,把我像个垃圾似的扔在这儿跟这个疯子睡一起,真他娘的太过分了!她是不是想看着我被折磨死?”
天刚他妈泛起一丝亮光,刘寒花就跟个被玩了千百遍还他妈犯贱的老婊子在厨房忙得像个苍蝇。没一会儿,那饭菜的香味就跟他妈发情的母狗到处乱拱,熏得整个屋子都骚哄哄的。刘茶办那鼻子尖得好似刚从地狱深渊的千年屎坑中钻出来的恶魔之王,瞬间就被这股骚味勾去了他那狗魂儿,“嗖”地一下如同一道他妈邪门的闪电般窜到餐桌旁。一屁股墩下去后,跟个八辈子没吃过饭、饿死鬼投胎的野杂种抢食一般,双手像两把他妈沾了屎的铁钳疯狂地在碗碟间扒拉,也不管这饭菜是哪个龟孙子的,只顾往自己那张能吞天咽地的血盆大嘴里塞,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喷着唾沫星子、鼻涕泡嘟囔:“这都他妈归老子了,谁要是敢抢,我就把他全家杀光,再把尸体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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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揉着那好似被人用黑驴蹄子揍了一拳又黑又肿、仿佛被诅咒了的黑眼圈,打着哈欠,拖着好似被一百个刚从牢里放出来、憋了几十年的壮汉玩后又暴揍一顿、浑身散架的身子,慢悠悠地晃悠过来。刘茶办抬头一瞅,见秀才那副惨样,立马跟瞅见了世界上最他妈可笑、最傻逼的玩意儿似的,咧开嘴狂笑起来,那笑声好似一群他妈没人性的恶鬼在深夜里集体高潮号叫:“哟,秀才,你这傻逼操蛋模样可真像被一群发了情的野狗围着玩完又被一群恶魔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连你妈都嫌你丢人,想把你塞回她那烂身体里重生!哈哈哈!你昨晚是不是跟刘寒花在哪个臭水沟里鬼混,被人打得屁滚尿流,连你祖宗都跟着蒙羞?”
秀才一听,脸“刷”地一下黑得如同被撒旦的黑屌浸泡过的黑炭,怒吼道:“刘茶办,你个狗娘养的杂碎,有他妈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皮痒了,想让老子把你那身贱骨头拆了喂狗,再把你那狗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然后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当弹珠玩?”
刘茶办却跟被恶魔附身、中了邪似的根本停不下来,笑得眼泪、鼻涕、口水全他妈飙出来了,边笑还边用那油腻腻、沾满饭菜残渣的手猛拍桌子,震得碗碟都跟着“哐哐”响,有几个差点他妈掉地上摔碎:“我就笑,你能把我咋样?你看看你自己,昨晚是不是被噩梦吓得尿了一床,然后又自己把自己揍成这副熊样?你是不是个连噩梦都能欺负的孬种,软蛋玩意儿?你就应该像个娘们儿一样躲在角落里哭,别出来丢人现眼!”
秀才气得浑身像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又似被激怒到癫狂的公牛,正想发作,突然,刘茶办像是被什么邪门玩意儿卡住了喉咙,“呃呃”地直噎,那脸涨得通红,活脱脱像个即将爆炸的红气球,又仿若一个被千人骑万人压后高潮到窒息、翻白眼吐白沫的婊子。
秀才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满是鄙夷与嘲讽:“哈哈,让你笑,遭报应了吧!你个傻逼是不是吃太快噎死才好呢?这样世界就少了一个祸害,你就可以去地狱跟那些恶魔抢屎吃了,说不定你在那儿还能当上个屎王!”
刘茶办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一听秀才这话,又气又恼,“噗”地一下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饭,混着他那恶心的口水、鼻涕、胃里的酸水以及不知道多少天没刷牙的口臭,全喷到了秀才脸上,那场景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在喷射毒液,又似一个装满屎尿的马桶突然爆了:“你个兔崽子,还敢笑我,看我不整死你!我要把你那两颗卵蛋像捏葡萄一样捏爆,再塞到你嘴里,让你自己尝尝你那玩意儿的味道,然后把你扔到乱葬岗,让野狗啃光你的肉,再把你的骨头叼去给它们的崽子磨牙!我还要把你家祖坟挖开,把你祖宗的尸骨拖出来晒太阳!”
秀才被喷了一脸饭,眼睛都快被糊住睁不开了,像个被人糊了一脸新鲜热乎屎、还他妈觉得挺美的傻逼小丑,“刘茶办,你太他妈过分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还是被恶鬼上身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然后扔到油锅里炸,再拿去喂猪!”
刘茶办冷哼一声:“哼,谁让你刚才笑我,这就是你的下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我踩在脚下,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蝼蚁!你就应该给我跪地求饶,求我饶你一命,不然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世世代代都在地狱里受苦!”
秀才一边擦着脸,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我要把你打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拖着你在村里游街示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杂种,再把你扔到化粪池里,让你跟那些屎尿为伴,泡上三天三夜,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我还要把你和刘寒花那些苟且之事写成书,贴满整个村子,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多么无耻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