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花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混乱得如同被恶魔践踏过的猪圈般的一幕,皱着眉头,扯着嗓子吼道:“你们俩一大早就在这儿闹,还让不让人消停了?都给我闭嘴,吃饭!你们是不是想把这房子拆了才甘心?你们这两个混蛋,就不能让我清净一会儿?你们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们都赶出这个家,让你们流落街头,去跟那些乞丐抢饭吃?”

刘茶办一听秀才那要跟他算账的狠话,恰似被点燃的炮仗,“嗷呜”一声蹦起老高,那股子蛮劲把桌子撞得“嘎吱嘎吱”惨叫,活脱脱像只发了狂的野驴,怒吼道:“来啊,你个小逼崽子,看我今天不把你揍得你亲爹认不出你,满地找你那被揍飞的牙,再把你那软趴趴的屌扯下来喂狗!”

秀才也瞬间红眼,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蛮牛,“噌”地冲上去,双手似铁钳般欲揪住刘茶办,“你个狗娘养的杂碎,老子早想把你这坨烂肉捶成肉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等着被我打得屎尿横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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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两人像两条缠斗的恶蟒,房间里鬼哭狼嚎与桌椅碰撞声交织。刘寒花在旁观望,脸涨得紫红,犹如猪肝灌了猪血,“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又被屎填满?整天就晓得像两条发了情还狂犬病发作的野狗一样瞎几把打!”见这二人根本不停歇,刘寒花转身如一阵邪风冲进厨房,再露面时手中多了把寒光凛凛的菜刀,她仿若失控的夜叉,挥舞着刀嘶声狂吼:“都给我他娘的住手,不然我今儿个就剁了你们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晓得给老子添乱的傻逼玩意儿,把你们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这一下,刘茶办和秀才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动作僵滞。可眨眼间,秀才瞅准刘茶办那傻逼愣神的当口,顺手像甩坨热翔般抓起碗里的饭就朝他掷去,谁料刘茶办像只狡黠的耗子一扭身,那团黏糊恶臭、带着菜汤与唾沫星子的饭“啪叽”一声正糊在刘寒花脸上,那模样好似她刚从茅坑里滚了一圈。

刘寒花整个人呆若木鸡,紧接着发出一声能震碎玻璃的惊天怒吼:“你们他妈的是不是蓄意的?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好霸占这破房子,然后在里面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互相玩屁眼儿?”

秀才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恰似见了恶魔,慌忙求饶:“寒花,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想砸那个狗杂种,没料到这傻逼跟个泥鳅似的躲开了……”

刘寒花压根不听他那狗屁不如的解释,双目似要喷出能将人焚化的烈焰,“你个蠢货,今儿个你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想有好日子过!我罚你去粪便池掏粪施肥,把地都给我浇一遍,让你好好跟那些屎尿臭虫亲近亲近,闻个够那销魂的味儿!”

秀才一听,脖子一梗,仿若英勇就义的傻逼烈士,“我不去!那地方简直就是地狱,全是屎山尿海还有密密麻麻蠕动的虫,凭啥让我去?你是不是想整死我,然后跟这混蛋双宿双飞?”

刘寒花把刀往桌上一剁,那桌面“哐当”一声被剁出个大口子,“你不去?行嘞,那你就从这家里滚出去,永远别回来!我看你能去哪儿,是不是想去大街上要饭,跟那些乞丐抢别人吐的痰吃?”

秀才仍不妥协,“这太他妈离谱了,刘寒花,你不能这么对我!都是刘茶办那傻逼的错,你为啥要罚我?你是不是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就商量好怎么整我了?”

刘茶办在旁冷笑一声,那笑声好似冰刀刺耳,“哼,你自己没种,还怪我?你就是个胆小如鼠、只敢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种,连这点惩罚都不敢接,还在这儿瞎咧咧像个娘们儿!”

秀才又转身对着刘茶办吼道:“你个王八蛋,要不是你,我会搞成这样?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你是不是想被千刀万剐,再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猪?”

刘寒花瞧着两人又要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吵翻天,再次怒吼:“都给我闭上臭嘴!秀才,你要是不去,我立马就把你的那些破破烂烂像垃圾一样扔到大街上,让你光着屁股睡大街,被野狗玩你的菊花,把你的卵蛋当球踢!”

秀才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刘寒花,你这是蛮不讲理,我为这个家也出了不少力,你咋能因这点破事就赶我走?你是不是忘恩负义的臭婊子,被这杂种的屌迷昏了头?”

刘寒花却不为所动,“你出的力?你瞅瞅现在家里被你们折腾成啥样了?跟个被野猪拱过的猪圈没啥两样!你要么去弄粪,要么就滚,没第三条路!你要是再敢啰嗦,我连你的皮都扒了,把你扔到河里喂鱼!”

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屋内气氛紧张得似要凝固,仿佛一场更为惨烈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这房子仿佛都要被他们的仇恨与愤怒撑爆,化作一堆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