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像两条缠斗的恶犬般扭打在一起,那拳头如密集的雨点般重重落在对方身上。秀才边打边吼:“你把我扔到粪坑,这笔账我一定要算清楚!我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你这无耻之徒!”

刘茶办也怒吼着回应:“是你先挑衅我的,你这是自找苦吃!你就像个跳梁小丑,在我面前蹦跶,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刘茶办与秀才一番昏天黑地、如俩头发情公猪抢食般的恶斗,直打得两个人都像被抽干了精气神的烂泥,“噗通”“噗通”瘫倒在那满是尘土与秽物的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似两个破旧的、满是锈迹的破风箱,许久许久才勉强缓过那一丝劲儿来。

夜幕仿若一块巨大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黑色幕布,“哗啦”一下将这世间笼罩得严严实实,四周陷入一片死寂般的黑暗。秀才拖着那疲惫不堪又浑身散发着能熏死十里八村人的恶臭身躯,像个刚从屎堆里爬出来的行尸走肉般一步步艰难地挪向屋子,心里头就只想着能赶紧进屋,躺在那床上睡个好觉,把这一天的倒霉事儿都抛到九霄云外。

他好不容易挪到门口,还没等他那脏兮兮、满是粪渍且还挂着几条虫的手碰到门把,刘寒花“哐当”一声猛地把门打开,那动静好似打雷一般,紧接着飞起一脚,这一脚犹如炮弹发射,直直踹在秀才胸口。秀才毫无防备,“哎哟”一声惨叫,像个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去,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还惊飞了几只在附近觅食的老鼠。

秀才顿时火冒三丈,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从地上爬起来扯着嗓子怒吼道:“刘寒花,你个臭娘们儿,你是不是疯了?干嘛踹我?你是不是想把我踹死,好跟刘茶办那狗杂种双宿双飞,然后一起在我坟头蹦迪?”

刘寒花站在门口,捂着鼻子,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一堆刚从茅坑里挖出来的新鲜热乎屎,满脸嫌弃地说:“你看看你自己,一身屎臭,你简直就是个会移动的大型化粪池,还想进我屋?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想得美!你就应该滚到猪圈里跟那些猪睡在一起,说不定猪都嫌你臭!”

秀才气得跳脚,双脚在地上跺得“咚咚”响,“我这还不是被刘茶办那混蛋害的!你不让我进去,我睡哪儿?这大晚上的,你想冻死我啊?你是不是想让我在外面被野狗叼走,然后你就开心了?你是不是想看着我被野兽撕成碎片,然后你拿着我的骨头去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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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花冷哼一声,那声音冷得像冰刀,“我管你睡哪儿,反正别在我这儿,你这味儿能把人熏死,赶紧滚远点!你要是敢靠近这屋子一步,我就拿扫帚把你打得屁滚尿流,把你的卵蛋都打爆!”

秀才瞪大了眼睛,那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刘寒花,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我在这个家也出了不少力,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要把我赶出去?你是不是忘恩负义的臭婊子,被刘茶办那根屌迷昏了头?你是不是晚上跟他在床上的时候,就商量着怎么把我赶走?”

刘寒花双手抱胸,那胸脯挺得高高的,像个不可一世的女王,“你出的力?你今天干的好事,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还跟刘茶办打得死去活来,现在又臭成这样,我没把你扔到河里洗干净就不错了!你就应该自己找个臭水沟跳进去淹死算了,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秀才咬牙切齿地说:“刘茶办先挑衅我的,他把我扔到粪坑里,你不去找他算账,却来针对我,你是不是跟他一伙的?你们是不是在背后商量好了怎么整我,是不是想把我搞死,然后瓜分我那点可怜的财产,虽然我也没什么财产,但你们这贪婪的嘴脸真让人恶心,就像两个屎壳郎盯着一堆新鲜的屎!”

刘寒花不耐烦地说:“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总之你现在别想进屋,你要怪就怪自己太窝囊,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就是个没种的孬种,只知道在这儿叽叽歪歪!你就像个被拔了毛的鸡,只会瞎扑腾!”

秀才怒极反笑,那笑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好啊,刘寒花,你可真行!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这样对我,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会被雷劈死,然后被烧红的铁叉捅屁眼!”

刘寒花一听,也来了脾气,那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你说谁是小人?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拿棍子把你打出去!我要把你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把你的骨头打断,拿去喂狗!我要把你打得满脸开花,像个烂西瓜!”

秀才仍在门口叫骂:“你打啊,你以为我怕你?你这样对我,迟早会遭报应的!你会不得好死,全家都跟着你遭殃,你祖宗都在地狱里为你哭泣,被恶魔们当成奴隶,永世不得超生!”

刘寒花不再理会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把秀才关在了门外。那关门声在寂静的夜里犹如一声炸雷,震得秀才耳朵嗡嗡作响,也仿佛是将他与这个家彻底隔绝的宣判。

秀才在门外又气又急,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捶打着门,“刘寒花,你给我开门!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个狠心的臭婊子!你是不是想让我在外面冻死,然后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刘茶办鬼混了?”可屋里毫无动静,只有他的怒吼声在黑夜中回荡,秀才无奈,只能在屋子外找了个角落蜷缩着。

秀才在屋子外被冻得如同风中残叶,上下牙齿“咯咯”作响,好似破旧的木门在狂风中剧烈晃动,那寒冷仿若无数根淬了毒的冰针,凶狠地直刺骨髓,令他痛苦难耐。他心中的怒火恰似燃烧的地狱业火,熊熊烈烈,咬着后槽牙,发出如恶鬼咆哮般的怒吼:“刘茶办,你个狗娘养的龟孙子王八蛋,还有刘寒花,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如此这般折磨我,我他娘的绝对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恶气!我非得狠狠报复你们这群杂种不可,让你们他妈的好好尝尝我被你们这群傻逼逼到绝境后爆发的厉害!我要让你们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软蛋!”

随后,秀才趁着那如墨般浓稠、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像个偷鸡摸狗的贼崽子般悄悄潜回屋内。此时的刘茶办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呼噜声震天动地,跟个发情的公猪似的,对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毫无察觉,仿佛活在自己的傻逼世界里。秀才满脸狰狞扭曲,好似被恶魔附身,恶狠狠地踱步到床边,双手如同一对沾了屎的铁钳,“嗖”地一下猛地死死抓住刘茶办和他那脏兮兮、散发着酸臭味的被子,使出浑身解数,“嘿”地一声将刘茶办连人带被像扛着一袋长满臭虫的野狗般扛到肩上,接着大步流星地迈向那荒无人烟、仿若被诅咒的野外。

一路上,秀才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各种不堪入耳、能让恶魔都脸红的咒骂脏话:“你就他娘的乖乖在外面待着吧,你这坨人形垃圾!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装逼犯贱!看你这傻逼玩意儿还能嚣张到几时,是不是以为老子好欺负?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比被千刀万剐还惨!”到了一处鸟不拉屎、偏僻得如同被世界遗弃在角落的荒野,秀才把刘茶办像扔一块破抹布般狠狠扔到地上,“扑通”一声闷响,刘茶办那蠢货依旧沉浸在美梦中瞎几把扯淡,对自己身处险境浑然不知。

秀才冷笑一声,那笑声好似来自九幽地狱的阴森冷笑,转身便扬长而去。过了许久许久,刘茶办被一阵能把人冻成傻逼、仿佛要把灵魂都冻结的寒意给硬生生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这荒郊野外,四周黑得像被撒旦的屁眼喷出的墨汁所笼罩,只有冷风吹过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好似无数野兽在低吟哭泣。他顿时傻了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他娘的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是不是秀才那孙子干的好事?他是不是想把我扔在这儿喂野兽,然后他好去跟刘寒花那骚货在床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