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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茶办慌了神,从地上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声怒吼:“秀才,你个混蛋,是不是你把我扔到这儿的?你他娘的给我滚出来!你是不是想把我冻死在这儿,然后你就可以继承我那点可怜的财产?”可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那能把人耳朵刮聋、如恶魔咆哮般的呼啸风声。

刘茶办又惊又怒,在原地像个傻逼陀螺似的转着圈,“我怎么这么倒霉?这可怎么办?我是不是要被野兽吃了,或者冻死在这儿,然后变成一具无人问津、被苍蝇围绕的臭狗屎?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玩够女人呢!”他试图寻找回家的路,可是在这黑得一塌糊涂、四周景色都长得跟孪生兄弟似的荒野,他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像个无头苍蝇般乱撞。

刘茶办像个没头苍蝇般乱走,嘴里不停地骂着:“秀才,我要是抓到你,我非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把你的肉喂狗,把你的骨头拿去敲鼓不可!你竟敢这样对我,你这是要我的命啊!你这是想让我在这儿跟野狗作伴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逼,把我扔在这儿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等我出去,我要让你全家不得安宁,我要把你祖宗都从坟墓里挖出来,让他们看看你这逆子干的好事!”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走进了一片树林,树枝刮在脸上像被人用带刺的皮鞭狠狠抽打一样生疼,“哎呀,这什么鬼地方!到处都是树枝,是不是想把我这张帅脸刮花,然后让我找不到女人玩?”

他试图呼喊求救:“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救我!我可不想死在这儿,我还没玩够呢!我还想继续喝酒吃肉、玩女人呢!”但那微弱的声音很快就被风声像吃屎一样给吞了。

刘茶办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在这荒野中像个傻逼一样乱走,期盼着能找到出路或者有个傻逼来救他,不然他真得死在这儿,变成粪便,被后人当成笑柄,说这是个被人扔在荒野冻死的蠢货。

刘茶办在那荒野之中,像个被诅咒的傻逼,乱转了老半天,好不容易凭着那点模糊得像坨屎的记忆和撞大运般的狗屎运摸回了家。他这会儿已是头发乱得像鸟窝,衣服破破烂烂,狼狈得跟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似的,可心里头那股子怒火啊,烧得比火还旺,那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直冒凶光,活脱脱一个要吃人的恶魔。

刘茶办一脚把家门踹得“哐当”一声震天响,跟个发了疯的蛮牛似的径直冲向秀才所在之处,二话不说,大手一伸,像拎小鸡仔一样把秀才从屋里拖了出来。秀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屌毛举动吓得一哆嗦,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开始死命挣扎,嘴里还骂骂咧咧:“刘茶办,你个狗日的想干啥?”

刘茶办把秀才像扔破麻袋一样扔到地上,对着他扯着嗓子怒吼道:“秀才,你个阴险狡诈的小逼崽子!竟敢把我扔到那荒野喂狼,你是不是想整死我,然后霸占我的女人,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连我的根都想抢?”

秀才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一梗,跟个不要命的傻逼似的回应:“你先把我扔到粪坑的,这是你自找的!你这傻逼就该在野外待着,被野兽玩屁眼!”

刘茶办一听,那头发都竖起来了,简直怒发冲冠,“那你也不能把我扔到野外,差点冻死我!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这个狗杂种不可!”说着,抡起那沙包大的拳头就朝秀才砸过去,那拳头带起一阵风声,呼呼作响。

秀才机灵得像个猴子,侧身一躲,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击,一拳打在刘茶办的鼻子上。只听“咔嚓”一声,刘茶办的鼻子立马就像开了个血喷泉,鲜血直流,那血溅得到处都是。

刘茶办疼得“嗷呜”一声惨叫,那声音跟被宰的猪似的怒吼:“你个混蛋,竟敢打破我的鼻子!我要杀了你,把你的心挖出来喂狗!”

秀才冷笑一声,那笑声冷得像冰刀:“你以为我怕你?你这是罪有应得!你这张破脸就该被我揍烂,让你妈都认不出你!”

刘茶办捂着鼻子,血从指缝间一个劲地往外涌,跟个大姨妈失禁似的,“你这是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打!你是不是个孬种,只敢背后偷袭?”

秀才不屑地撇撇嘴:“跟你这种人还用讲什么光明正大?你对我做的那些屌事就光明正大了?你就是个无耻之徒,整天就知道欺负人!”

刘茶办气得浑身发抖,像个抽风的癫痫病人,“好啊,那我也不客气了!”说完,又跟个疯子似的不顾一切地冲向秀才,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刘茶办边打边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在这个家就你最没出息,还敢跟我作对!你是不是想翻天,你这坨烂泥还想糊到我脸上?”

秀才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拳头边打边吼:“你别以为自己多牛逼,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恶霸!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干啥?你这傻逼玩意儿!”

两人拳来脚往,互不相让,周围的桌椅板凳被碰倒一片,“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屋子里瞬间一片狼藉,像个被打劫过的猪圈。

就在他们打得难解难分、跟两条发情的公狗抢地盘似的的时候,刘寒花闻声赶来,看到眼前这混乱得像世界末日的场景,她又惊又怒,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们两个是不是疯了?整天就知道打架,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你们是不是想把这个家拆了才甘心?”

可是刘茶办和秀才此时都已经红了眼,跟中了邪似的,根本没有理会刘寒花的话,依旧在疯狂地扭打着,仿佛要把对方彻底打倒,踩在脚下,像踩死一只臭虫才肯罢休,那架势就差没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