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兴阳宗主(王安 王虎 的姐姐)

王庆云缓缓跪下,声音微微颤抖,但言语间透着一股坚韧:“民女王庆云,叩见太子殿下。我此来,是为我的弟弟王安和王虎。殿下,您为何要害死他们?”

林恩灿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抹诧异的神情,他一脸懵地反问道:“你说什么?害死你弟弟?我与他们虽有过节,但绝无加害之意。你究竟从何得出此等结论?”

王庆云咬了咬牙,眼中泪光闪烁:“外面都在传,说我弟弟在融合境学院被您所害,此事人尽皆知,殿下为何要否认?”

林恩灿听到这话,心中恍然,想了想,不禁问道:“难道你是王虎、王安的家人?”

王庆云重重地点头:“正是,我乃他们的姐姐。殿下,我只求您能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知于我,让我知晓弟弟们究竟因何而死,哪怕真相再残酷,我也有权利知道。”

林恩灿神色凝重,目光坦然地望向王庆云,缓缓开口:“你弟弟们在比试时,我修为势力确实低于你弟弟。本想着点到为止,可没想你弟弟王虎竟一心一意想弄死我。他出招狠辣,毫不留情,最终我不敌,受了重伤。”

他微微停顿,似是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后怕:“之后,他竟逼迫我吃下绝命丹,那绝命丹一旦吃下,必死无疑。那时,我自觉在劫难逃,已然绝望。可在绝望之际,恰好有高人,施展大神通救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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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灿目光中满是严肃与认真,继续道:“且在那过程中,你弟弟们还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甚至让我弟弟准备后事来安葬我。这般行径,实在是天理难容。”

王庆云却难以相信太子所言,她满心都是对弟弟们的维护与信任,当下便大声说道:“那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在说谎!我弟弟们向来善良纯厚,怎会做出这等事?你身为太子,高高在上,为何要对已逝去的人污蔑构陷?”她情绪激动,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双手紧紧握拳,身子因愤怒与悲伤而微微颤抖。

林恩灿看着王庆云满脸的质疑与愤怒,心中虽有些无奈,但还是耐心地继续解释,试图让她明白事情的真相。他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缓缓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你弟弟善良,那我倒要问问,他在融合境学院插队报名,此事又作何解释?当时众多学子都在老老实实排队,他却仗着自己的身份,强行插队,引起了众人的强烈不满。我作为维持秩序之人,上前制止,这才引发了后续的冲突。”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直视着王庆云的眼睛,接着说道:“还有,你弟弟还给我饭菜下药,那药极为霸道,一旦服用,便会使我经脉寸断,力竭而亡。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我毫无防备地吃下了那下了药的饭菜,顿觉一股寒意从腹中升起,全身经脉仿佛被无数钢针刺痛,力量在一点点消逝。”

林恩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还好我自幼修炼,根基深厚,察觉不对后,拼尽全力逼出了体内的毒药,这才侥幸保住性命。就凭你弟弟的这些所作所为,按照律法,我若追究起来,让你们家族满门抄斩都不为过。但我念在你家族也曾为朝廷效力,且不想过多牵连无辜,这才没有采取过激的行动。”

他看着王庆云,眼神中既有对过往遭遇的感慨,也有对她的期望,希望她能认清事实,“所以,王庆云,你莫要再被蒙蔽了。事实就是如此,你弟弟们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律法和道德的底线。”

王庆云满脸涨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大声吼道:“没有证据!你说的这些,全是一面之词,我看你就是胡编乱造!我弟弟们绝不会做出这等事!”在极度的愤怒与冲动之下,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腰间,试图拔出佩剑。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士兵们见状,立刻如临大敌,齐声大喝:“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无礼,意图行刺,来人,将她拿下!” 数名士兵迅速上前,手中长枪如林,寒光闪烁,将王庆云紧紧围住。

林恩灿见此情景,抬手示意士兵们稍安勿躁,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王庆云,说道:“王庆云,你莫要冲动。此事绝非我凭空捏造,当日在场的众多学子皆可作证,融合境学院虽已解散,但那些学子还在,你若不信,大可去一一询问。”

他微微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继续说道:“你对弟弟们的这份维护之心,我能理解。可事实摆在眼前,不容置疑。你若执意如此,不但无法为你弟弟们讨回所谓的公道,还会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牵连你的家族。”

林恩灿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我本不想与你为难,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回去好好调查一番,待你确认事情真相后,再做定夺。但此刻,你需放下佩剑,莫要再做这等冲动之事。”

林恩灿敏锐地捕捉到王庆云眼中那不加掩饰的杀意,却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神色一凛,沉稳地对身旁严阵以待的士兵们说道:“你们退下,我来会会她。”语毕,他身形一转,伸手探入车内,稳稳握住那柄明礼剑。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伴随着剑身出鞘的清鸣,林恩灿手持明礼剑,如离弦之箭般飞掠而出,稳稳落在王庆云身前丈许之地。

明礼剑在熹微晨光的映照下,剑刃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林恩灿身着华服,身姿挺拔,衣袂随风飘动,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威严。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王庆云,沉声道:“王庆云,我敬重你对亲人的情义,可你若再这般执迷不悟,做出任何冒犯之举,休怪我剑下无情。”

王庆云见状,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心中的怒火更盛,她猛地抽出腰间佩剑。那剑虽比不上明礼剑的名贵,却也锋利无比。她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这恶徒,杀我弟弟,还妄图狡辩!今日,我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说罢,她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冲向林恩灿,手中佩剑直刺林恩灿咽喉,招式凌厉,毫无保留。

林恩灿面色凝重,不慌不忙地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这凌厉一击。他手腕一抖,明礼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刃直指王庆云手腕,迫使她回剑自救。王庆云见状,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林恩灿的身手竟如此敏捷,剑法如此精妙。但她报仇心切,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变招更快,手中佩剑如狂风暴雨般向林恩灿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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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来我往,在官道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一时间,剑影闪烁,寒光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周围的士兵们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战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深知,这场战斗的结果不仅关乎着王庆云的生死,更可能影响到朝堂的局势。

“拿命来!”王庆云嘶声怒吼,双眼因充血而通红,宛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她不顾一切地挥舞着手中佩剑,剑招凌厉狠辣,每一击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此刻的她,满心都是弟弟们的音容笑貌,那些与他们相处的温馨过往,不断在脑海中循环播放。她认定眼前的林恩灿就是罪魁祸首,只有杀了他,才能为弟弟们讨回公道。

林恩灿神色冷峻,手中明礼剑划出一道道防御的光幕,将王庆云的攻击尽数挡下。他深知王庆云已然丧失理智,若不尽快制住她,局面将愈发难以收场。

“王庆云,你冷静些!”林恩灿大声喊道,试图唤醒她的理智,“真相并非你所认为的那般,你这般冲动,只会错上加错!”

然而,王庆云充耳不闻,依旧疯狂进攻。她身形旋转,佩剑如旋风般扫向林恩灿的下盘。林恩灿纵身一跃,轻巧避开。趁此间隙,他瞅准时机,手腕发力,明礼剑剑脊重重磕在王庆云的手腕上。

“啊!”王庆云吃痛,手中佩剑“当啷”一声掉落地上。但她并未就此罢休,趁林恩灿收剑之际,猛地扑了上去,双手如钳子般死死掐向林恩灿的脖颈。

林恩灿眉头紧皱,侧身一闪,同时伸出左臂,一把擒住王庆云的胳膊,稍一用力,便将她反手制住。王庆云奋力挣扎,却动弹不得。

“王庆云,事已至此,你还不醒悟吗?”林恩灿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你若执意不肯相信,我愿陪你一同查明真相,但你必须先冷静下来。”

王庆云仍在拼命挣扎,口中不断叫骂。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力气渐渐耗尽,最终瘫倒在地,放声大哭,那哭声中满是绝望与悲痛。

就在王庆云瘫倒在地、悲痛欲绝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王家家族的当家人,王庆云的父亲,神色慌张、满头大汗地骑着马匆匆赶来。他远远瞧见被士兵围在中间的女儿,心猛地一沉,二话不说,翻身下马,连滚带爬地冲到林恩灿面前。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王父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哀求,“求您放了我的女儿吧!她……她是我王家唯一的孩子了啊!”说着,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重重地磕着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此时,一名士兵上前一步,高声说道:“太子殿下,此女胆大包天,竟敢刺杀您,按律当斩,已是死罪!”

王父听闻,身子剧烈颤抖起来,他抬起头,满脸泪痕,苦苦哀求道:“殿下,庆云她定是被人蒙蔽,一时糊涂啊!我王家世代忠心,为朝廷鞠躬尽瘁,从无半点二心。求您看在王家多年的份上,饶了她这一回吧!”

林恩灿面色凝重,目光在王父和王庆云身上来回扫视。他深知王家在朝中的地位以及过往的功绩,可王庆云刺杀太子,这的确是大逆不道的重罪,难以轻易饶恕。

沉吟片刻,林恩灿缓缓开口:“王大人,你女儿犯下的罪过,不可谓不重。刺杀太子,这是动摇国本之事,律法难容。”

王父听闻,心中一凉,身子软软地瘫倒下去,眼中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