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棉神情一愣,对着说话之人,语气也夹杂着悲痛神色:“大哥,我说过,不准将她扯进来,先让她离开,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依你。”
“君棉。”黑衣人声音倏地变得冷戾。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将你这几年在京都的布置全部暴露出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方法?”那男子冷笑,语言尽是尖锐:
“不扯进来,你别忘了她可是陆焱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冤。”
“住嘴。”郑棉厉声开口,“大哥,若是没有她,我早就死在那些人的凌辱之下,我不准你们动她。”
那男人也被这话激怒,“你别忘了,我们一家落得如今的模样,皆是因为那贼人。”
兄妹俩盯着对方,谁都没有示弱。
“我没忘,害我们父亲母亲的人是陆焱,与他人无关,我们的苦已经造成,就别伤及他人了,大哥,我知道你有不甘,可她是我的恩人,你要是坚持,那连我也一起杀了吧。”
听到这句,那男子脸色骤然变了味,终是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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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华清月端了两碗莲子冻,缓缓走进卧房。
陆焱将手上的案卷合拢,放在一旁,满脸期待着看她走近。
华清月将其中一碗递给陆焱,另一碗端在手中,左右环视了片刻。
“秦郎君呢?”
“他有事,先走了。”
听后华清月暗暗松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陆焱瞧着面前的莲子冻,什么都没说,屋中顿时安静极了。
两人深浅不同的呼吸在这安静中尤为清晰,陆焱视线从那碗晶莹剔透的莲子冻上挪开,大手稳稳地环住她的腰身。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