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心中暗暗盘算,其他不管,但若是能让那人痛苦,今日这仇虽说是没有悉数报还回去,总归是讨回了点利息。
如舒瞧着定王神情似有松动,继续道,“那女人现在不知被陆焱藏在哪里,但是我有的是办法让她主动出来,只要父亲能帮我除掉此人,我的胜算就会好很多。”
定王浑暗的眼睛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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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舒刚出门,脸上再无柔弱的神情。
将擦泪的帕子重重扔在地上,“那女人还是没有消息吗?”
琉璃怯生生点头,“我们的人都跟着,殿帅这几日一直待在殿前司,我们想跟着找人也无处下手。”
如舒脸上阴狠闪过,紧接着看了眼身后紧闭的大门。
“找不到就别找了,让我们的人回来,我那好父亲好不容易装出点慈父的样子,那就让他去办吧。”
利用我?
父亲,你们满心都是那不成器的弟弟,既然你不想给我活路,那也别怪做女儿的心狠。”
陆焱不是不接受他吗?
我倒要看看,等有朝一日她双手将皇宫宝座交予他手上,他还会不会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走,回去。”
琉璃眼神一抖,更加害怕。
“瞧你这样子,午后父亲会给我送几个人过来,他们母子俩不是嚣张吗?我倒要看看在那些人面前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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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月在地牢中数着日子,心中满是焦急。
月事没来。
她既想生一个孩子,这样就能彻底与陆焱一刀两断。
又害怕真有孩子,出生后如她一般受苦,又或者陆焱用孩子的性命威胁自己,好让她永生被困在牢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