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刻钟,榻上的零释冽终于醒了,他拿开脸上的书,站起身来。
“走吧,咱们去瞧瞧那传闻中的废柴纪大小姐。”
“是。”
随后两名贴身侍卫骑着马载着零释冽出了府。
零释冽与其中一位侍卫共乘一骑,一路上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拉紧了侍卫的衣裳,就怕被颠下去。
他有个习惯,出门总是不坐马车的,就爱坐在侍卫后面,明明怕得要死又死撑着不肯认输的样子,百姓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当四人到了湖边时,纪寒双他们的画舫已经到了湖中央了。
侍卫给他弄了条画舫,三人上了船,慢慢往湖中而去,此时纪寒双他们的画舫正在湖面上慢慢穿行。
“双儿,你出嫁那日就只带绿衣一人前去吗?听闻寒王府上一个侍女都没有,都是侍卫。要不要让娘亲再选几个贴身侍女给你一起带过去,想必寒王不会介意的。”
“表哥,无需麻烦了。只绿衣一个就行了。”
“若是你有需要了,随时跟我们提,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嗯,双儿晓得的。”
陶冰给纪寒双倒上一杯果酿,“双儿,这是母亲亲自酿的果酒,听说我们今日和你出来游玩,特地让带给你的,快尝尝看。”
纪寒双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果酿入嘴纯净如山泉,味蕾处却泛起一阵阵甘甜微醺,入喉了还有淡淡的果香留存在口齿中,呵一口气都带着果香味,实在是佳酿。
“好喝!舅母的酿酒水准一向是京都一绝,不知双儿出嫁那日可否跟舅母讨一坛来,当做陪嫁呢?”
陶城一听她这样说就觉得太客气了,“哎呀,你这孩子,别说一坛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