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身形略显佝偻、眼神却透着精明的人,也跟着跳出来叫嚷起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充满恶意的揣测。
跟在自家老大身边的长生皱了皱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在真相未明之前,谁也不能随意给人定罪。
就凭你们几句毫无根据的猜测和恶意的指责,就要草菅人命吗?
法律何在?
公道何在?”
“哼,什么真相不明,他自己都亲口承认杀人了,这还能有假?
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什么?”
刚刚嘲讽过的侍卫接着跳出来反驳,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没有规矩的东西,我没有和你说话!”
那身形略显佝偻、眼神却透着精明的人,往前紧走两步,扯着嗓子尖声叫嚷: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小商人,少在这儿假惺惺地谈什么法律公道!
你以为这是你那堆满货物的地盘,能任由你胡言乱语?
这小子自己都亲口承认杀人了,证据确凿,你还在这儿硬撑,是何居心?
怎么,是收了他多少好处,还是你们从一开始就勾结在一起,谋划了这一系列令人发指的杀人惨案?
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赶紧给我闪开,别妨碍我们为民除害。
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空中挥舞,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猴子,脸上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场面愈发剑拔弩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离阙身形一闪,冲进了房间。
他面色微喘,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离阙径直走到云绥肆身边,脚步匆匆,甚至带起一阵微风。
他微微俯身,身体前倾,将嘴巴凑近云绥肆的耳边,低声说道:
“洛炎没有大碍,只是被人下了迷药,分量不重,很快就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