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眼睁睁看着宁懿在大澧皇宫内被挫骨扬灰,尸身粉碎,又看着澧渊在弑仙之征中大败,基业尽丧,沦为了天京的足下之臣。
澧渊圣君之位空悬至今,当宁懿重回澧渊之日,便是一雪前耻之时。
“现下可有定安章的下落了?”
牧衍摇头,道:“暂时还没有,定安章目前还不知去向,沈以萧已经派了人去天京内部查探,相信不日会有消息。”
“这个老不死的,人死了还不够,还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外人!”
五长老面色狠厉,他解下斗篷转交给男子,腰间悬着的银铃无风自动,声响清脆。
“拿到定安章后,先别伤了他,少主要他的躯体,就不能有损,要生擒,记住了吗?”
牧衍颔首答是。
近来天京事多,都察院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眼看交战在即,按察使司里的大小事全落在姚载誉一个人头上,忙的他苦不堪言。
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时日没见到褚亦棠了。
姚载誉也试探性地去问过几回,可上头只让他将公务都呈到刑司去,由寒隐处理,他一个副使也没什么话语权,也只能照办。
在衙门里待到半夜,腰都快坐断了,他搁下笔,嘶着声伸了个懒腰,又捶捶后背,都察院里的人都走了个干净了,今日寒隐没在,好些都得他自己来办,耽误了不少时间。
姚载誉叹着气合上了剩余的几本案卷,衙门里空荡荡的,他关上门,正巧碰上一位同僚,他面露疲色,有气无力地同姚载誉打招呼:“姚副使还没走啊?”
“没呢,这会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