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说哪里的话,可折煞奴婢了呦!”司琴略夸张的道,似“惶恐”的拍了拍心口。
以安也跟着笑了。
司琴比之前看起来圆滑了不少,那王管家的侄儿是外院的一把好手,这接触的人和事更多,或多或少也就学着了些三两分的处事方法。
夫妻嘛,自然是越来越像的。
这次去盛京,张氏只带了书和画,以安知晓,司书功夫不若,至于司画,擅药理。所以琴和棋便留在了家里。
府内后院的厨房采买归司棋,而一应往来杂事就是司琴负责了。
想到此,以安向后头招了招手,“玉夏也留在家里,她年岁小,有些不妥当的,还要司琴你多提点了。”
玉夏也伶俐,直接给司琴行了个半礼。
司琴连连摆手,“姑娘您可别吓奴婢,玉夏虽比奴婢小上几岁,但是您亲自调教的人,自是能干的。奴婢前几日还愁着怕事情应付不来,现下有了玉夏在,更是放心了。”
她可不敢在安平院拿大,姑娘是夫人的心头宝,她司琴又不是糊涂蠢蛋。
“那如此就更好了!”以安点了点头,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模样,十分朝气坦然。“到底是母亲身边的人,果真是不一样。”
司琴的眉心又跳了跳,却马上恢复如常,忙着应声谦虚。
将匣子送到,司琴也就完成任务了,便道:“姑娘,福宁院还有些事要处理,奴婢就先告退了。”
“好。”
俯身行礼,行云流水。
以安便目送着司琴,直到对方走出了院门,这才收回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