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了摸匣子上的暗纹,在桌子上敲了敲,才道:“这几个月看好院子,别让旁人溜了进来。”
玉夏:“是,姑娘。”
以安想了想,又道:“如果出了事的话,就在窗边放一盆红芍药,会有人来找你的。”
玉夏点头,应声道:“姑娘放心,奴婢知晓了。”
“好。”
以安的身子向后靠了靠,没急着打开匣子,只是在心底细细品味刚才的司琴。
总觉得哪里有些异样。
音容笑貌都是往日的司琴没有错,但却透着一股子紧绷。
自然丫鬟看见主子是该拎着些心神的,但司琴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不至于如此喜形于色。
想不通,就问人。
以安秉承着贫道和道友一起死的选择,提笔写信递给双喜。
“将信送给羊肉馆子的谢老七。”
“是,姑娘。”
以安望着双喜离去,压下了心头的种种疑虑,现在就等消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