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晓倩事儿都干了,嘴上也说的漂亮:“这不是闲嘛,我给我姐倒点儿水咋了,真要抽不出来空,姐你叫我我都得当没听见,那会就得姐你多担待点儿了!”
气氛烘托到这儿。
楚大姐不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都过不去自己良心。
润润嗓子,楚大姐从老的说到小的:“话翻过来说,不管啥手艺吧,你学都学了,就好好干呗。
这不工作也分配完了,实习期也过了,俩人就有一个不干了,人家姑娘都没说受不了,我儿子一个爷们先撂挑子了!”
罗晓倩忍不住评价了句:“好随意啊。啥原因说了嘛?”
楚大姐闻言寻求附和:“晓倩,你也觉着跟闹着玩儿似的对吧。原因我问了啊,我儿子说,不自由!
说里面的人阶级分明,有钱的眼睛都长到天上了,这些服务员为了点儿小费,都舔的不能看!”
罗晓倩有些接受不了:“也,没那么夸张吧。”
楚大姐摆手:“当然没有!我问孙子他妈了。他们分配的那酒店是个涉外五星级的酒店,往来的非富即贵,人家不是眼睛长天上,人家是根本就没在意这些服务员都是些什么虾兵蟹将。
那啥舔不舔的,主要是服务员帮忙停个车送个行李的啥的,能落点小费。
所以大家都挺乐意的,有老人儿让他去,他还不乐意,然后就没人带他玩儿了。
最后熬到过年,死活让对象放弃加班工资跟他一起回来。
人家是惦记着孩子,所以也就跟着回来了。
不过我看那样子,我这傻儿子,拿孩子估计拴不住人了。
你说他去哪儿不好,去南方。
小姑娘见识过灯红酒绿之后,还能看的上他吗?”
罗晓倩又露出了得体的笑容,看上看不上的,不得看人家姑娘咋选吗?
这个年龄连结婚证都领不了,楚大姐家儿子这做派,人姑娘再一狠心,不愿意跟傻子玩儿,直接走了都可能。
毕竟是亲生的,楚大姐也不可能说的那么白,可话里话外,也觉着自己儿子干的不是那么回事儿。
怪不得,这个年过的,跟开了衰老加速器似的,脸上的法令纹都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