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在陛下尚未苏醒、下地走路之前,绝不能考虑移驾回营之事!”
是了,晏清禾心中也如明镜一般清楚,若是众人看到齐越昏迷不醒,难保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局面已然错综复杂,那就没必要再给自己增添麻烦。
“本宫明白。既如此,那大人就尽快去办罢,还有……”
晏清禾迟疑住,她本想让卫涛寻来贺观为自己和齐越诊治,但若是真治好了齐越,岂非功亏一篑?
“娘娘还有何事吩咐?”
“若是可以,劳烦大人去将帐中的贺观贺太医请来。”
“这……”
卫涛自是不相信贵妃和她要找的人。
“你若信不过他,那便只让他为本宫诊脉便是。不过,若是陛下真若因缺失太医而出了事……大人可要想清楚。”
卫涛听罢,找不出反驳的缘由,便只好暂时答应道,“微臣等人自会尽力而为。”
晏清禾放心地点点头,“去罢。”
……
闲居深山的这几日,晏清禾一边照料着齐越,一边等待着卫涛的消息。与此同时,她还时不时与村中妇孺交谈着附近的情况,以便不时之需。
渐渐地,她也便和这群妇人熟络起来。百姓见其衣着气质,猜想他二人至少是出身官宦或是皇商,不敢怠慢,每日皆是拿出最好的衣食招待着。
晏清禾心中自是感激,微微谢过,想着的是日后报答。妇人们见她温和良善,不摆夫人小姐的架子,竟也主动搭起话来。
这日,晏清禾一行人正到此处半月之际,与村妇们闲话家常,听到其中一位大婶好奇问道,
“夫人肯来咱们这里小住,村里真是蓬荜生辉呢!不过,咱们见了夫人许多次,怎么倒不见大人出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