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渠身心俱疲地闭上眼,不知该如何劝自己的这个妹妹,就如当日晏时劝不回晏昭一般,两代兄从始至终都没法做到和解——
这宿命般的轮回。
晏清禾听了这话,愈发悲愤,痛恨晏渠的不解,她凝视着爹爹的棺木,双眼被摇曳的烛火晃得眩晕,两行泪簌簌落下,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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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大晟后世的每一代帝王都流着晏氏一族的血!我要日后的齐氏子孙尊崇我和父亲为先祖!齐晏两族,本就血脉相连,不可分割。”
在这一刻,对权力的渴望终于完成交接,晏昭多年以来的苦心教导最终实现了闭环。
徐婉怡听了,亦是左右为难,走到晏清禾身边,打算扶其她,柔声劝道,“孩子,先起来罢,渠儿还沉浸在他父亲去世的悲痛之中,等三年守丧期满,咱们再行商议也不迟啊……”
晏清禾无动于衷,仍旧是跪在地上,冷冷道,
“母亲和兄长就没想过父亲为什么会死?”
“你父亲……”徐婉怡迟疑道,“他是被叛军射箭射中毒发身亡的……”
“叛军?谁知道是不是叛军?”晏清禾反问道,“爹爹不死,晏家就在京中还有势力,世家就还有卷土重来的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看到这样的场面?怎么可能就无动于衷等着被报复?
你们就没想过,两军对垒,几万支毒箭如何能有?是有人针对爹爹,故意置他于死地!可惜,他们能杀了爹爹,却杀不了我,当然,也只有杀了我和琰儿,他们才是是彻底清除了世家,才能够彻底安心,我哪怕就是不想争,为了自保也不得不争了!”
最后,晏清禾决绝而狠厉地看向晏渠,直言道,
“晏渠,你要是真是孝子,你就该为爹爹报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