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呜呜呜的哭着,她要常琲哥哥,要不是他强把她带回来,她和常琲哥哥可以和和美美的。
余光瞥见他手取过盒子的最小的玉/髓势,萧玲琅怕急,猛起身推向他,骂道:“阉奴,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作践去。”
拓跋晋一把扯过想跳下床的小姑娘,欺身而上,捏住她的下颌,笑着点头,“阉奴?”
“呵!”
“孤本意欲心疼你,让你适应适应,没打算今日碰你。”
视线冷冷扫了眼手中的东西,语气平和的含着她骂的话。
“阉奴,好的很。”
“好的很,是孤的错。”
他盯着她的脸,手轻轻地一点点擦拭她的泪,咽喉重重的滚了滚。
萧玲琅胆怯的望着他,被他眼底的欲气给恐喝住,纤手扯着他的里衣,想要求饶。
“宁允,备参汤,送进来。”
外面的宁允被这一声冷喝给吓了个胆颤,连忙让司膳房备参汤让青菡和山芷端进去。
青菡和山芷一人拎着炉子,一人端着参汤,进入内殿时,眼睛不敢乱飘,听着床帐里传来的细碎如狸猫般挠人心弦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恨不得没带耳朵,两个人脸上热气腾腾,赶紧将炉子染上,煨上参汤,匆匆退了出去。
垂地的红纱宛如被狂风摧残,涛浪不止,在燃烧的烛光中,交颈的天鹅若隐若现。
紧握被褥的那双纤手,用力到青筋凸显,不慎落入帐外,又被一只大手占有欲十足的紧扣握了回去。
良久,那哭声渐弱,纱幔被人一把挥开,拓跋晋随意披了件衣服走下来,倒了一碗参汤回去,捞起软的如泥的萧玲琅,将参汤一点点喂给她。
随后将碗随意搁置在一旁,再度放下纱幔,娇碎的求饶呻吟再度传出来。
“孤旷了多年,怜你娇弱,你非要招惹孤。”
最后喝了不知几次参汤,她昏昏沉沉,听到他在耳边摸着她的耳垂说道。
她什么时候招惹过他,萧玲琅不明白。
再度醒来时,屋子里是昏黑的,手指酸软无力,更别说身上,张张唇,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刚想撑起身,腹部一股奇异的异样感,使她脸色变了又变。
忽然床边传来脚步声,她抬起眸,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