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突然明亮,她和拓跋晋四目相对。
“醒了,孤正好给你换药。”拓跋晋目光中没有半丝愧疚,直接坐在床沿边,动手掀被。
萧玲琅按住,直勾勾盯着他,咬着发白的唇,最后,忍着疼和异感捂着被子坐起身。
在拓跋晋一直关注她的目光中,挥起手,用尽力气甩了他一巴掌,自己差点也被晃出去,幸而他伸出胳膊勒住她。
她红着眼睛瞪愤怒的瞪着他。
拓跋晋轻呵一声,直接将她连人带被子卷进怀里,另一只手从侧边滑进被子里,停在她的小腹处,轻轻地按了按,哑声道:“太深了,玲琅还要吃一番苦头。”
“你与孤是夫妻,行敦伦之礼合乎情理。”
萧玲琅别过脸,不去看他,更不想听到他说话,忽然表情一变,死死的咬住唇,双手用力想撑开拓跋晋的胳膊。
拓跋晋鼻尖贴近她的颈窝,吐出一口气,“玲琅,放松,太紧了,孤会无法取出。”
她回眸羞愤的瞪着他。
等他弄完后,萧玲琅蜷着身子,真是一眼都不看他,异物感太过强烈,他不顾她的意愿又将那东西重添了回去。
他分明是在作贱她,还说是上药,萧玲琅眼底的厌恶更深。
拓跋晋呼出一口气,小姑娘身子要比他想象的更脆弱,上辈子还是妇人时,同房后都休养了好几日。
现如今他又被她气到了,就没太收着力。
望着那一身青紫痕迹,拓跋晋压下眸中的愧疚,专心给小姑娘敷药。
“孤派了人,去将岳母接过来与我们同住。”
一句话,让萧玲琅精神紧绷,她慌里慌张的扯住他衣袖,干涩的嗓子努力挤出两个字。
“不要。”
“玲琅不是想岳母吗?”他凝着眉心,转身重揽过她在床沿坐下。
萧玲琅用力攥紧他的手指,含着眼泪摇头,“想,娘亲年纪大了,不宜舟车劳顿,不要去接她,好不好?”
“孤会安排好,不会让岳母感到不适。”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