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被他喷出热浪,不自在的拉开点距离。
“妾愚笨,狼主教过之后,虽解表意,但陪狼主看折子,妾看不懂。”她羞赧的低下头,呢喃道:“妾也不是全然帮姐姐,只不过这样请教,不会耽搁姐姐做事。”
“是吗。”拓跋晋握住怀里娇人儿的手,揉捏把玩。
萧玲琅眼睛扑闪着,她唇瓣翕然后,歪着脑袋靠在他耳畔轻声询问:“狼主的字用漠北语,当真是那样读的吗?”
拓跋晋没有丝毫慌张,唇边挂着浅笑,掀起眼帘,反问,“月儿以为呢?”
“哼。”萧玲琅蜷起拳头,脸颊鼓了起来,“狼主骗了我。”
“明明是夫君,不是叱奴。”
“可是。”拓跋晋撩着她耳畔的发丝绕在食指上,玩味的笑着,“孤没说过,是月儿自己以为的。”
萧玲琅睁圆了眼,回眸看他,明明是他说的。
“月儿需要孤帮你回忆回忆吗?要真是月儿自己说得,月儿可得补偿孤。”拓跋晋手滑到萧玲琅的腰间,贴心帮她翻了个面,免得她转头看他脖子疼。
“真……是妾自己以为的?”萧玲琅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有些迟疑。
可他前科这么多,萧玲琅总觉得他在骗她。
“某月孤教月儿习字第一字时,月儿问孤是何意,孤正准备说呢,月儿自己到先说了~”他靠在椅背上,墨绿色华袍加上愉悦散漫的声线,散着慵懒的气味。
萧玲琅脸黑了黑,敢情是她自己挖得坑,想到有几次刻意压着嗓子甜腻的唤他,身上起了一阵恶寒。
抬起眼皮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萧玲琅将视线扭到一旁,眼不看为净。
拓跋晋胸腔闷哼了几声,手撑着下巴笑了笑,“孤又不介意,月儿想怎么唤都行。”
萧玲琅娇嗔的剜他一眼,握住他垂在她腰间的手指,给拿到扶手上,垂着脑袋,哪个她都不想唤。
“狼主别笑了。”
拓跋晋又笑了一阵,再看怀里的鹌鹑头越来越低,才道:“孤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