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在心底白了眼他一眼,还说不笑,嘴角都没弯下去。
“妾想洗漱了,狼主。”
“孤随月儿一起,也节约用水,草原上不及南朝方便。”
萧玲琅额前滑过黑线,但也没说什么,顺从的点了点头,而且还赖着他,懒绵绵的让他抱过去。
拓跋晋就这个姿势托起她,饶双日日带着她,也不是没点好处,小姑娘越来越肯跟他相近了,淡去那日的芥蒂。
这也是他放任她给饶双作弊的原因,若不是今日饶双那疯丫头真是一点都不做,全让她做了,他也不会点出来。
氤氲的浴室中,拓跋晋视线落到旁处,忽觉得和她共浴是件错事。
喉结重重的滚了滚,晦暗地眸色落在池中的花瓣上,捻起一片在指尖碾碎,就像她一样。
“南梁的人传了信回来。”
萧玲琅在另一处池边趴着,让汤水舒展身体,听到他说话,回头看过去。
“信?”
“岳母的回信,还有一封是给月儿的。”他双手搭在汤池边,扬着头,露出脖颈处不断滚动的喉结,阖着黢黑的凤眸,压制着不断涌上来的躁狂。
“娘亲的信!”
萧玲琅惊愕住,脸上露出喜色。
“嗯。”拓跋晋有些昏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向萧玲琅,哑着声:“月儿,你先上去。”
“娘亲给我来信了。”萧玲琅一时沉浸在杨青宛来信的喜悦中,对周遭的危险全然不觉。
还欣喜不已的凑到亟待发泄的那头危险猛兽身旁,求证道:“狼主,娘亲给妾来信了?”
熟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拓跋晋的双眸在雾气缭绕的浴室中,瞬间红了眼尾,面前的可人儿娇靥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