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想出怎么补救时,手上传来一道热意,他低头看向手被沾染上了血,顿了顿,嫌弃将那崖祈漪推开。
拓跋晋神色自若,挥了挥手,“拖下去扔乱葬岗。”
“喏。”
几个侍卫臊红着脸将没了呼吸的人随意拖了下去。
“这个小贼竟如此嚣张,我等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回钊在一旁拱手请命道。
此人害了他们娘娘不说,还敢明目张胆地把害人的药物放出来,再告诉他们猎场一事凶手另有其人,这不是明晃晃在笑他们无能吗!
士可杀不可辱!回钊和敦克握紧了拳头,纶图更是上前扒拉拓跋晋的腿,要带兵去捉拿碧溪。
拓跋晋压着火气,将纶图踹开,视线扫向回钊。
“搜城了吗。”
“搜了,娘娘一出事便搜了城。”回钊立即回道。
拓跋晋目光幽邃,笼罩在他身上,见回钊唇瓣翕动,语气加重。“说。”
回钊一个抖腿跪倒在地,“禀狼主,臣当时一家一家搜,有一户人家丢了衣裳,还捡到银两,臣还在他家门前发现了狼爪,就训着印记找时,狼爪印又断了,臣下令封城时,估计已晚,那人可能已经混迹出城。”
拓跋晋想杀人的心根本压制不了,偷人家的衣裳,他们是她的衣行都还没安排好,就敢抢走她。
“臣已安排人去追。”回钊说完,悄悄掀眸看了看眼拓跋晋脸色,见他脸色又沉了一度,立即怂下头去。
“传孤令,武堂议事。”拓跋晋面色一凛,率先甩袖阔步离开。
“喏。”
……
边陲小城里,萧玲琅面色苍白的靠在客栈的床榻上,邢秋从小二那里要了碗红枣粥,端上来。
萧玲琅眼睫扇了扇,一点胃口都没有。
这次月事很奇怪,时断时续,肚子还疼得不得了。
她很少有这样的情况。
恹恹的抚开红枣粥,像蔫了的草叶,“你用了吧,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