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都没怎么用餐,这好不容易吃上热乎的。”邢秋蹙着眉,手在萧玲琅额上搭了一下,没起烧,那怎么用不下餐呢。
她将粥放到一旁,蹲下来,手搭在萧玲琅小腹上,“你在屋里别乱跑,我去找郎中来。”
“就是月事。”萧玲琅闻言红着脸颊,拉住邢秋不让她去。
这要是找郎中来,多羞臊人。
“你脸白的像个从乱葬岗爬出来的鬼,不行,我还是得去找郎中,你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不好交差。”
萧玲琅嘴角抽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形容吓得她都不敢去镜子面前验证她的话是真还是假。
邢秋走后,她窝上了床,抱着小满,赶了几日的路,终于将身上收拾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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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才喂完食,现在乖巧的蜷缩在被褥里睡着。
邢秋说它活不过出生那日,小家伙不但活了,还活的很好,萧玲琅抚着它的毛发,碰碰小家伙的鼻头,真有点像狗狗。
她顺势躺下,打了哈欠,眨眼望着床帘,陪小满休憩一会儿吧。
邢秋领着郎中回来时,望着床上熟睡的人,眉头跳跳,在心底嘀咕一句,真是心大。
“我夫人身体不适,烦请大夫了。”她将萧玲琅的胳膊从被褥中拿出来,露出手腕。
郎中摆摆手,抚着胡须,“小兄弟客气。”
伸手搭上凝霜雪般的皓腕,凝起眉峰,感受到滑动如珠的脉搏时,郎中眉色舒展,一脸喜色。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你夫人是有喜了,已月余。”
“她有喜了!!!”邢秋几乎上弹跳起身,指尖颤抖指着萧玲琅,震惊的嘴都合不拢。
“公子也不要太高兴。”郎中的话还没说完,紧紧拽着激动的邢秋。
“你看我这像高兴的样子吗?”邢秋凶气十足的回头瞪着郎中,她要一拖三不说,回京后,万一常琲不认账怎么办!
郎中缩了缩脖子,想到这公子是因为夫人肚子疼才找的郎中,看上去确实不可能高兴,于是换了个说法道:“公子别难过,令夫人是身子有些弱,有滑胎之相,但好生养着,是没有问题的。”
邢秋眨巴眨巴,“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