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捏了捏怀里的小人腰,递给她一个眼神。
萧玲琅眨了眨眼,愣了愣的从拓跋晋怀里起身
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
点着唇瓣,萧玲琅看看他,再看看坐下那个绝望的中年男人。
在空荡寂静殿中,她看着拓跋晋,犹犹豫豫的开口,对殿下的人道:“你有证据呀。”
让她说啊?
拓跋晋一手挡着小姑娘的脸,一边弯唇,给她回应,让她引导低下那个木头说。
纶图那几个傻冒都知想点子护着自己,没理也要说上一二,这木头活了半辈子就给一句没有,没被弄死在外,还得是他自己命大。
贺楼自听着这娇柔的女声,微微一愣,他哪有证据啊!他收集到的证据,早就被那些人毁了,向着他的人,也早就被杀了。
他就一张嘴,狼主上哪能信!
“贺楼大人,所言可有假?”萧玲琅眼睛看着拓跋晋,声音如泉水潺潺流出,手心里全是汗,顺着拓跋晋点她的意思,一步步说。
“回娘娘,臣可对长生天启示,臣若是有一句假话,死无葬身之地,死后入阿鼻地狱受业火之刑。”
“好,那我嘶……”细腰再被掐了下,萧玲琅委屈巴巴的瞪视着拓跋晋,干活还要被他欺负,有没有道理。
拓跋晋用唇语无声告诉小姑娘用尊称,以前她还小,可由着她,现在,她该习惯。
“好,那我本宫再问你,你说你并未贪图赈济粮财,反倒是与百姓用一样的东西充饥,这句也无假。”
“无假!”贺楼自坚定的回道。
“你此番去了灾地多久?”
贺楼目光更加清澈,他目光不再落在被挡面的女人身上,而是落在了拓跋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