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常琲,拓跋晋黑眸划过嘲弄,上辈子将人送给了他,还敢惦念,来勾她的心,这次就把命交给这儿吧。
好在是他和小姑娘的红线,他会给他个痛快,这次就不折磨他了。
萧玲琅这边只在心底祈祷,正常就好,别整什么幺蛾子出来就行。
次日,天蒙蒙亮,萧玲琅迷迷糊糊的的被拓跋晋抱起来。
她揉着惺忪的睡意,呆呆望着面前一身庄重玄色吉服的男人,一时有些失神。
拓跋晋低头亲了亲萧玲琅的额,手盖住她的眼睛,“月儿再睡会儿。”
声音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反常,实在是反常。
但困顿的大脑想不了那么多,萧玲琅又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拓跋晋吃了药,身上的迷香对他无效。
吉服,冠冕,早就被宫人一一摆放整齐,搁在一旁。
拓跋晋抱着昏过去的萧玲琅,给她除服后,带着她踏入放入符水的浴室。
今日,与其说是成亲,不如说是一场血祭。
他要他的姑娘长命百岁。
……
纶图坐在凳子上擦着刀,盯着蹭亮的刀身陷入沉思。
兹兰披着衣服走出来,看着丈夫少有严肃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担心,他们夫妻是狼主潜邸时的府臣,对比那些王庭中的人,也算得上是了解拓跋晋的人。
兹兰什么话也没说,走过去,给丈夫倒了一杯醇香的烈酒。
“保护狼主。”
“那是自然,狼主就是我纶图的命。”纶图瞪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后粗鲁的放下酒杯,目光温柔的看向兹兰的肚子。
“夫人,辛苦你了,照顾好闺女。”
兹兰眼眶有些热,抬手就招呼了纶图一巴掌,“你给老娘好好的,照顾狼主,照顾好你自己,少一根寒毛,回来就自个去西苑睡吧!”
“嘶——”纶图捂着脸,回头看着兹兰,不可置信,“你都有崽了,有当娘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