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无奈,只得依顺着帝王:“山祁城山寨的土匪首领,臣已经与其接触攀谈过,确定他们非常诚心归顺,尤其山寨二当家的……”
沈子矜讲的,萧怀廷都知道,所以他听的心不在焉,将注意力都投在了沈子矜的身体上。
距离在马车中发生的事情,连一个时辰都不到,他却被青年轻易的勾起欲望,冲动想进到这浴池中,与青年……
帝王不着痕迹的拢了拢身下的龙袍,掩饰着什么。
沈子矜在认真的汇报着事情,没注意他的小动作:“所以整件事情看下来,谢坤的行为只是他个人行为,与其父谢奎和慕青没有关系。并且,知府说出这些,就是故意为之,想破坏这次招安,是北疆王的忠实走狗。”
萧怀廷望着眼前寸缕未着的青年,他已经分别用雷惑、堂主、殿堂欢三个身份与青年承过欢,还剩下宇宁和天子的身份没有与青年承过欢。
“皇上?您听到臣说话了吗?”萧怀廷收回神思,视线移到青年的脸上,他还真没听青年上一句说了什么:“朕在考虑安排下一任到山祁城任命的知府之事,没听见沈爱卿说了什么,方才爱卿说了什么?”
你考虑事情,怎么总往我身上瞅。沈子矜将长发向身前拢了拢,回答完狗皇帝这句话,我就快把衣裳穿好,跟个卖肉似的:“臣方才说,臣觉得谢坤的行为是他个人行为,与谢奎和慕青无关,皇上您怎么看?”
萧怀廷视线从沈子矜身上收了回来,凝眉陷入神思中。
他是一国帝王,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需要稳妥,尤其涉及到北疆王,一定要步步为营,不可有丝毫的隐患。
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萧怀廷重新分析了一遍山祁城一行所发生的事情,最终下了决定,抬眸看向浴池中,瞳孔却猛地一缩:“子矜?”
他忙跳进浴池,去捞不知何时晕死过去的沈子矜。
萧怀廷快速的将沈子矜捞进怀中,去探他的鼻息,在感受到沈子矜的鼻息后,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应该是刚晕过去,又丝毫不耽误时间,将龙袍外套脱了下来,裹在了沈子矜身上,抱着他急速去了太医院。
魏冉蹲在树上望着帝王,想下去帮忙抱着沈子矜,却被霁晨华拉住:“沈尚书,必须由皇上抱着。”
“可是皇上胸口的伤势还没好啊。”魏冉不明,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抱着沈尚书?”
秦冥跃上树来,坐在霁晨华身边:“这就好比你夫人,可以随便被其他人亲密的抱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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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冉摊手:“可是沈尚书又不是皇上的皇后啊!”
秦冥:“但沈尚书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没人敢碰,敢去觊觎。”
他说着,忽然想起昨日在街市上看到殿堂欢的事情,不只是皇上有身份被揭穿的危险,还有另一重的危险,昨日他感觉那殿堂欢是有意想引诱沈尚书进偏僻的深巷。
身旁,魏冉忽然想起什么,看向霁晨华,与他说道:“上次,我看你和其他暗卫去了小倌馆,那你也得注意了,毕竟你跟秦冥有婚约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