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倏地一下看去霁晨华,神情复杂的就那么盯着他,一言不发,但感觉像是蕴含千言万语。
霁晨华顿时气愤的推了秦冥一把:“少管我。”
魏冉插话道:“他什么都没说,倒是您有点像是倒打一耙。”马上又解释:“我说出这些,可不是挑拨离间,是好心。”
秦冥终于开口说了话:“我娘说了,我们有婚约在身,不能去烟花柳巷之地,尤其这事若是让我娘知晓,就会告知你娘,你娘会告知你爹,他们一定会找你谈话,说不上怕你学坏,为你将职位辞了……”
“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霁晨华打断了秦冥的话:“那天我只是去应酬,什么也没干。”
说完,人跃下树,被气走了。
见人走了,魏冉问向秦冥:“那他去小倌馆的事,你娘到底要不要说给他娘?”
“我不告知我娘。”
秦冥说完,也跃下了树。
太医院中,院判正在为沈子矜救治,同时与帝王说到:“皇上,您需要将伤口处理一番,小心发炎。”
帝王因为抱沈子矜,扯裂了身前的伤口,衣裳都被血液浸透。
萧怀廷:“他怎么样了?”
院判忙回道:“沈尚书无大碍,没有呛水,只是身体过于虚脱,需要调养调养。”
萧怀廷转身去处理伤口。
沈子矜一直昏睡到太阳要落山时才醒来。
身旁是崭新干净的换洗衣物,沈子矜换上后,想去见帝王,接着把山祁城的事情处理完,可听内官说,帝王出宫,到军机处去办事了。
沈子矜想起帝王在浴室时说他还有其他事要办,帝王刚从虹山回来,的确要忙碌上一阵子。
随后,沈子矜离开皇宫,坐上马车向着国公府行驶而去,不过在路过街市时,沈子矜改变了主意。
去抓抓堂主有没有回来。
这事,放到他心中不解决,就像个毒瘤,必须尽早拔了,他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