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寒门的学子,自然要靠聚贤楼上的辩论,靠其中搏出位,从而获得一些人的青睐。
裴潋自然是不用做出“哗众取宠”,博人关注的事情。
聚贤楼上的辩论,是上京城最热闹的盛事,若能在聚贤楼打响名气,对学子本人而言大有益处。
裴潋接着说道,“父亲总是说母亲说的不对,让我过去听听,说对我今后大有裨益,而我总是听母亲的安排,待在家中读书,就这么耽搁了。”
“那你今年去吗?”裴衿问道,“还是说你还要待在家中读书。”
合着他是在自作多情,没事找事,他就说他提出带着裴潋去聚贤楼的时候,裴袵为什么会十分赞同他的提议。
原来是这层缘故在。
裴潋肯定的说道,“去,只要能跟叔叔一起,我就去。”
裴衿因着做了瑄王的伴读,大半年没在家中,根本见不到面,回到家中,还要跑去瑄王府待上几天才回来。
如果不答应去聚贤楼,下次见到五叔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叔叔,过了年还要去瑄王府吗?”裴潋在改完文章后,不舍得走,没话找话的问道。
裴衿说道,“去呀,我伴读的职到现在还没撤呢,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瑄王还须去书诲院受教。”
裴潋想到那个混世魔王,在蛮夷之地待了多年,满身戾气,举止粗鲁,肯定不好读书。
与饱读诗书,遵循孔孟之道的叔叔肯定合不来,听濬哥哥说过,东宫马球赛的时候,他对叔叔态度都不好。
肯定耽误叔叔读书。
裴潋说道,“能不去吗?叔叔没几天就要参加春闱了,他……是不是,不……我是说叔叔需要多准备准备。”
“准备如何,不准备如何。”裴衿轻松的说道,“你叔叔的水平,你还不相信吗?”
最年轻解元的自信,不可让人忽视。
裴潋头如捣蒜,“信,信,信,叔叔是文曲星下凡,叔叔一定能够金榜题名,一定能成为大梁最年轻的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