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的帝王出乎意料的配合他,让裴衿兴奋至顶峰,浑身颤抖的顺从自己强烈的欲望,忘记了自己身中蛊毒,忘记了示弱自己本为附属的处境。
极致欢愉过后,就是极致的空虚和疲劳。裴衿清楚的知晓自己能做这件事,全部依仗忘记记忆前的自己,他身为最后留在世间的残影。
本就是让人怀念的,缓解离世之后的思念之情的存在。
裴衿眼神里全是疲惫迷茫之色,瘫在年轻帝王的怀里,细细的喘着气。
“这么累。”,李元杼摸着裴衿湿漉漉的前额,“一次就不行了。”
裴衿对此事需求不多,有性趣时少之又少,多是他主动。李元杼也希望裴衿主动,无他,他们二人皆是男子,裴衿不主动,他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少了什么。
裴衿腰部疼的像是被刀扎了一样,神思低靡,不想张口说话,银发随意的披散在光裸的脊背上,靠在李元杼胸口低低的嗯了一声。
还真是奇怪,上面累的是他,下面累的也是他。
“我的玉儿长大了。”,李元杼揽着裴衿的肩膀,吻上裴衿的发顶,“不能说自己不行,知道了吗?”
“嗯……”,裴衿随便应和了一声,随后鼾声轻起,跟天底下最薄情的男子一样,餍足过后只顾睡觉,不与爱人互诉衷肠。
翌日裴衿在李元杼怀里早早的醒来,仰头看向李元杼,脸庞坚毅,深邃的眉骨在他眼眶留下的一圈阴影,昨日就是他顶着这张极为威严的脸庞,引导他成为了男人。
裴衿悄悄起身,披上衣服,轻手轻脚的下床。
“公子,今日醒早了些。”,今日是常华值班。
“陛下还没醒来。”,裴衿对常华有种很亲切的感觉,“我想先去御花园走走。”
常华垂眼看向裴衿,随后从衣架上拿了一件披风,给他披上道,“早上风大,公子穿的有些单薄了,多披件衣服吧。”
“多谢。”,裴衿紧了紧披风,常华真不像是太监,虽面白无须,但一举一动之间的气韵类似持刀持剑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