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回道:“不是,是良人穿的。”
召南说道:“柯弟,你瞧见前面桂花树下的那辆褐色的自驾马车了吗?车里有两件襕衫,一件短的,一件长的,长的那件是良人穿的,你先拿去穿吧!”
黎柯说道:“多谢召南姐。”
召南回道:“不客气。”
召南问道:“柯弟,你是被毒虫咬坏了裤子吧?”
黎柯难为情地说:“我放屁把裤子弄破了,我先去马车拿襕衫了。”黎柯和我们互相作揖道别。
黎柯走后,召南忍不住笑出声,她说道:“我真不该多问,良人,我又笑尿了。”
贺延年说道:“娘子,我瞧见岳父和沈大丈挑着担子过来了,彩哥喜欢看人打谷子,我们让岳父他们帮忙看着彩哥,我待会儿陪你去茅厕换尿带。”
召南说道:“好。”
我说道:“召南,今日我听到你频繁地说‘笑尿’了,你可以去医馆看看。”
召南说道:“大夫说这是妇人产子后的病症,大夫嘱咐我吃药和练习八段锦。”
召南挑眉问道:“清容,你和孟兄要去洗鸳鸯浴吗?良人帮我问过一些客官,官员洗鸳鸯浴,不会纳入官职考绩。”
我向他们行“万福礼”回道:“我去问问良人。”他们做手势回礼。
我走向稻田说道:“良人,召南问咱们今日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咱们都要穿着浴衣洗,这个并不会纳入官职考绩。”
言律问道:“娘子,你想去洗鸳鸯浴吗?”
我回答:“我想过去看看。”
言律回道:“我也想跟着娘子过去看看。”
召南和贺延年朝远处的茅厕走去,我拿起放在地上的镰刀,跟着言律继续收割水稻。
玉津园内,头戴黑色展脚幞头,身穿紫色官服,束着金腰带,腰上佩金鱼带的韩琦对着六位年轻的男子说道:“各位郎君,老臣叫韩琦,任职宰相,你们可以叫老臣‘韩相公’。你们都是大宋的驸马人选,官家有令,为了确保你们的人身安全,你们不得私自打探对方以及对方祖上五代的大名和表字,行业。”
六位束发,头戴玉冠,仪表堂堂,身穿统一的青色绣红字圆领袍,束着黑色织锦腰带,身上系着红色襻膊的男子们排成一行回道:“唯唯!”男子们的胸前,绣着各自的姓氏。
男子们的身后,安放着一个红色彩棚,彩棚下,放着食物和餐具,桌椅,彩棚前,放着六具锅炉。不远处的稻田内,六面黑底红字的方形旗帜随风挥动。每亩稻田前,设有一个青色的彩棚,每个彩棚下都站着一位头戴华佗巾,身穿灰色交领长衫,身上挎着一个灰色挎包的大夫。
韩琦说道:“今日官家安排你们收割水稻,各位郎君需要找到对应自己姓氏的旗帜做农活,每人收割一亩稻田,你们需要在酉时前回到此地!”
男子们回道:“唯唯!”
韩琦说道:“若各位郎君在劳作时身体不适,可以及时告知青色彩棚下的大夫!”
男子们回道:“唯唯。”
韩琦说道:“镰刀放在旗帜下面,各位郎君可以开始收割水稻了!”
男子们回道:“唯唯。”男子们和韩琦互相作揖道别,他们走向稻田。
没有收割的水稻仅剩一小部分,贺延年走来说道:“孟兄,清容,黎郎在茅厕,许是要两炷香的功夫才能出来,他让我转告你们一声,他如厕完毕就帮着你们继续收割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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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言律说道:“好。”贺延年走向隔壁稻田。
我和言律收割完了一亩的水稻,我们放下镰刀。
言律说道:“娘子,你写的诗词,我都会背了!娘子想听什么诗词,我都可以背诵给你听!”
我说道:“良人,我想听你背一首《秘阁曝书会》。”
言律牵着我的手说道:“秘阁垂杨柳,曝书试新酒。郎君执我手,珍玩赏不休。”
我夸赞说道:“良人背诗真厉害!”
言律嘴角上扬,我打开小方包,从里面拿出藕粉色罗帕说道:“良人,你弯一下腰!”
言律略微弯腰,我给他擦汗,他掏出小方包里的白色罗帕,给我擦汗。
阿爹在打谷子,卫大丈负责看守箩筐。
阿爹束发,头戴银冠,身穿葛衣,黑色裤子,乌皮靴,身上系着黑色襻膊。
卫大丈束发,头戴玉冠,身穿灰色圆领袍,身上系着黑色襻膊。
卫大丈说道:“沈大丈,今早我听食客说,暴雨那日,苏轼的书迷为朝廷捐款七百多两黄金,这仅仅是汴京城内士庶半日的捐款,近来开封府陆续收到很多其他州县的书迷捐款。”
阿爹说道:“苏轼的书迷遍布大宋!”
召南坐在草席上说道:“爹,今晚我要和贺郎去浴堂沐浴,你和娘今晚先把彩哥带回旧曹门街吧。”
卫大丈说道:“行。”
召南把我拉到稻田的一角问道:“清容,你们今日要和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吗?”
我回道:“要去的。”
召南看着稻田内的野草说道:“清容,斗草不?”
“好。”我回道。
我和召南一人拔了一根野草,我们开心地玩着游戏,我斗草输了。我和召南又拿起野草,比试了一局,斗草结束,召南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