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气得一拍桌子,力道大得桌上的菜盘子都震了震。
袁朗也不甘示弱,轻轻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你什么你?你以为坐一张桌子上吃个饭,咱俩以前的过节就一笔勾销了?
长的丑,想的还挺美!”
袁朗拍桌子的力道控制得刚好,不是拍不响,而是他明白,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物理学基本常识他还是懂的。
用力过猛,虽然气势吓人,但手也疼得慌。
刘海中那一巴掌下去,手都肿了,哆哆嗦嗦地藏在身后。
亏他能忍得住!
“得了,都消停会儿。喝两口酒就拌嘴,还有没有规矩了?
袁朗,我身为这院里的一大爷,得说你两句。
老刘好心提酒,你怎么就一点面子不给?
不喝也就罢了,还说人家是掏大粪的,你这科长当得,架子端得太高了吧?”
易中海端坐椅上,一脸严肃地教训起了袁朗。
见易中海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刘海中心里那个得意,觉得自己之前站队站对了,想着这下和易中海联手,袁朗准得给自己赔不是。
可没想到,袁朗根本不买账,手指直指易中海的鼻尖,毫不客气地反击:“你这个老不死的,喜新厌旧,色胆包天,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那是看你绝后,才大发慈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你干的那些腌臜事儿,枪毙你五回都不过分。
怎么,现在你裤腰带松了,管不住下半身,连上半身的嘴也管不住了?
你要是嫌命长,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呃呃呃!”
这话一出,易中海如同被雷劈中,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长辈威严,浑身颤抖,嘴巴张着,只剩下“呃呃呃”的声音。
眼看着易中海被气得差点背过气,一直在旁边没吱声的梅文花心里不是滋味,想帮他顺顺气,手刚伸出去,又赶忙收了回来。
她猛然意识到袁朗骂易中海时提到的“锅”,恐怕就是在说自己,这节骨眼上,她可不想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