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袁科长,您怎么好端端的说话这么冲,是不是酒喝高啦?”
于海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对峙吓得不轻,但她胆子大,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只不过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不凑近听还真听不清。
袁朗瞥了她一眼,定了定神,点头承认:“嗯,有点儿。刚出门吹了风,有点上头。”
“嘻嘻,我就知道袁科长不是粗鲁的人。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也听见了。
袁科长只是喝多了,不是真心要骂您二位的,就饶他这一回吧,好不好?”
于海棠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娇滴滴的撒娇打着圆场。
这招数简直是她的天生技能,每逢冲突,只要她撒娇,就没有摆不平的时候。
正如她所料,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脸色确实缓和了些。
可袁朗却不领情,翘着二郎腿,语气平淡地说:“我是有点上头,但没醉。刚才那些话,句句发自肺腑,我就是要故意骂他们俩老帮菜。”
“你!”
“哼!”
这下,即便易中海和刘海中养气功夫再好,也忍无可忍。
刘海中直接踢开凳子,转身就要往外走,这酒喝得憋屈,不喝也罢!
易中海向梅文花使了个眼色,袁朗的话正戳中了他的软肋,他不敢反驳。
既然如此,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眼见着聚会就要散场,阎埠贵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费尽心机布置好的“舞台”,好戏即将开场,这主角都跑了,还怎么唱下去?
于是,阎埠贵嗖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张开双臂拦住去路:“各位,各位,别急着走啊,酒还没喝到位呢。”
“老阎,算了吧,气都气饱了,还喝什么喝?”刘海中气呼呼地说。
“老阎,要不就算了吧。”易中海也是无精打采的附和。
“别呀,不就是喝高了拌两句嘴嘛,这多正常,咱们互相理解理解,各退一步得了。
想当年咱们年轻时,喝醉了干的荒唐事儿多了去了,往酒瓶里撒尿的时候都有,现在不过是吵两句,咋就不能翻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