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够了茶,潘塔罗涅才开口:

“这次又是什么折磨人的药剂?”

“什么折磨人,”多托雷语气懒洋洋的,带着浓浓的嘲弄和轻蔑,“你不是说他倒卖邪眼吗?我这刚研究出注射型邪眼就拿来给他用了。”

“他应该感谢我才是。”

实验室中,一整瓶绿色的试剂见了底,那个男人猛烈地颤抖着,原本摊下去的身体又从皮肤底下鼓起,瞬间淹没了男人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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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巨响,就连两人中间的小茶几都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玻璃房内,没有血迹,只有散乱一地的草种子。

谁也没有说话,不过这种寂静并没有持续很久,草种子就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炸裂开来,像是在演奏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啊,失败了。”

多托雷的声音中并没有失落:

“哦,好像是忘记加了一个东西。”

语气平静到潘塔罗涅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像不像你们璃月那边过节要放的——”

“鞭炮?”

人体鞭炮?

潘塔罗涅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实在是跟不上多托雷跳脱又残忍的脑回路,潘塔罗涅选择性地略过了这个问题,岔开了话题:

“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没有收到回答的多托雷倒也没什么恼意,只是靠在椅背上,理直气壮地:

“为了告诉你,我的实验品用得真的很快。”

哦,懂了。

刚刚炸的原来是他的经费啊。

于是潘塔罗涅选择再次翻过一个他不愿意参与的话题,把这场会面拉到原本的目的上:

“听说,你把她接出来了?还折了一个切片?”

“啊,是有这回事。”多托雷用手撑着脸,咧开了嘴角,“说起来,这个鞭炮,她也帮忙了。”

“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做的是这种东西,会有什么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