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

轻轻耸动鼻尖,似乎嗅到了一股并不太妙的味道。

一把推开门,只见多托雷漫不经心地坐在那边,而他的脚边,是形态可怖的愚人众。

没错,就是他用着最顺手的,那个盯着达达利亚的愚人众。

他的身体扭曲,身体以一种诡异地幅度起伏着。

活着。

但是某种意义上不如死了。

潘塔罗涅的视线转到多托雷的身上,轻轻挑了一下眉毛。

解释。

多托雷很无所谓地用脚尖踢了一下那人的身体:

“没办法,我要进来,他拦我。”

潘塔罗涅没有动。

无他,给他看门的人,一直是这个,多托雷不可能不认识他,他也绝对不是第一次拦多托雷。

潘塔罗涅和多托雷有些日子没见了,只见多托雷本就锋利的轮廓如今越发瘦削,为他狠厉的气质更添几分阴鸷,这些日子愚人众们个个对他避之不及,也难为地上那个还敢出手拦他了。

只是看他现在......

潘塔罗涅皱着眉扭过头,终于说了他进办公室后的第一句话:

“给他复原。”

多托雷二郎腿一翘,人往椅子上一躺:

“那不行,他还没告诉我,他在末席的房间外,看到谁了呢。”

随即,多托雷像是想到了什么,嬉笑着,古怪地,“哦~”了一声。

“真是的,他的上线就在我面前呢。”

他笑着,让人能看到他尖利的,闪着寒光的鲨鱼牙:

“那么,我们亲爱的九席,能告诉我吗?”

“达达利亚身边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