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并未得逞,雅公子身体无大碍的面子上……”
“父皇,事情发生在烁哥身上,烁哥是男子又如何?什么叫未得逞无大碍?换做后宫其他娘娘受辱,父皇也这般宽容?”
柏笙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皇上的话。
皇上眉心皱起:“你觉得该当如何?”
“下药意图辱没后宫嫔妃,当斩!”
“柏笙,他是你兄长!”
“父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换做百姓父皇如何处置?”
“……”
皇上眸子满是不忍,盯着柏文祥颇有朽木不可雕的气闷。
柏文祥听到当斩,就像是被按了开关,突然大笑了起来:“柏笙,你要斩我?是怕你和安隐烁那些龌龊事被揭发?昨日那药缠绵不尽药性不消,你们是怎么解药性的?我未得逞,你才是得逞之人,就你看安隐烁那个眼神,谁若说你没有怀着不轨之心,都没人信,你爽了却要斩我?”
“你以为你的药就无人能解?不要在这胡乱拉扯。”
柏文祥冷笑一声,冲着皇上叩拜:“父皇,儿臣真实所见,柏笙对雅公子怀着不轨之心,昨日他们定当已经成了事。”
皇上眉心紧皱,看了眼十分淡定的柏笙,又看了眼疯狗一般的柏文祥,伯仲之分太过明显。
“祥儿,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纯妃看着变脸的柏文祥,仿若在看陌生人。
“无证据,莫要攀咬。”皇上冷声道。
“儿臣亲眼所见,便是人证!”
柏文祥高声道。
“柏笙,你如何说?”
“既是亲眼所见那便拿出切实证据,仅凭一面之词不可取,儿臣并未做过也不需自证清白。”
柏文祥看着柏笙的模样就生气,他昨晚那凶神恶煞要致自己于死地的模样,现在还历历在目,这会儿却是装着淡定从容要治罪,他不服气,他不服!
“柏笙,好一个不需自证,只要让净身房查雅公子的身子,便是铁一般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