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柏笙眸子一冷,抬脚就冲着柏文祥胸口踹去,柏文祥滑出撞在了纯妃身上,一口血从口中喷出,看着柏笙的眼神中满满恨意。
纯妃扶住柏文祥,皇上也是没想到柏笙直接动脚,原本就黑的脸更黑了。
“柏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动手?”
“他折辱烁哥,儿臣无法忍。”
纯妃这会儿也怒了,冲着柏笙吼道:“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就是一点规矩也不懂,以为雅公子教了你几年能有些教养,没想到本性不改更加恶劣。”
“纯妃娘娘自己教出的儿子这样恶心还有脸说别人,若是其他人教出这样的儿子怕是都想一头撞死。”
“你!”
纯妃颤抖着手指着柏笙,气的说不出话。
“柏笙,他虽做了但罪不至死,你昨晚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便不要再拉着不放。”
“父皇如何能说出这般冷漠无情的话?儿臣晚到一会儿他得了逞让烁哥如何活?父皇几句话就想给他免罪?”
“柏笙,朕还劝不得你了?”
“父皇恕罪,此事儿臣绝不让步。”
“……柏笙……”
皇上有些无奈,他是很不想因为这么一个事直接判自己儿子死刑,想了一下道:
“柏文祥身为皇子品行不端行为不检,贬为庶民,流放边疆。”
罪一定下,柏笙还没说什么,柏文祥先急了。
“父皇,父皇,儿臣知错,儿臣想留在康安,安隐烁他有私兵无数,儿臣上路就是死啊。”
“私兵?怎么回事?”
“儿臣前去查赈灾银两贪污一事,一路上安隐烁派人护送,还给儿臣递情报,儿臣粗略计算安隐烁私兵不少于五千,他还有私产护肤铺子每月进账上万两,又开了香皂铺子每月进账没有上万也有几千,靠着这些钱他养了私兵和情报网,意图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