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粥进了嘴里,安隐烁发干的嗓子终于缓了一些。
“你要把我锁到什么时候?”安隐烁晃了晃脚上的镣铐问。
“疼吗?我让人缝了厚厚的一圈棉布还塞了棉花,就算是锁上一年应该也不会疼的。”
“一年?柏笙!你毒还没解吗?花颜呢?我不是拜托她给你解毒嘛,这么长时间了还没……”
“不是毒,是我想这么做,”柏笙又舀了一勺粥递到安隐烁唇边,“锁多久,那要看哥哥什么时候懂得,离家要说话,回家要快速,和别人保持距离,还有不要乱往家里收养孩子。”
“柏笙……”
“喝粥,我亲手熬的,好喝吗?”
“柏……唔……”
“啵,”柏笙俯身在安隐烁唇上落了一吻,“知道分开五年你很想我,乖一点,别喊了,喝粥。”
安隐烁:“……”
到底是谁教的,这么不要脸!
“为什么给我脚上戴个这东西?”
安隐烁脚一抬,铃铛就响了一连串。
“你走到哪我都能听到,”柏笙握上安隐烁脚踝,拨弄了两下铃铛,“哥哥太瘦了,等到身子好了,得补补,这镣铐本来是给手腕打的,这会儿给脚腕戴上倒是正好,幸好打的时候画大了一些,不然手脚都不合适就要拿回去重新打了。”
“……你还挺庆幸。”
“哥哥,你还困吗?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柏笙脱了鞋子贴在了安隐烁身边。
“我想穿衣服。”
“穿衣服干吗?没人会来,穿了还得脱。”
“……”
日上三竿,安隐烁躺不住也坐不起来,推了推身边的柏笙。
“嗯?”柏笙睁眼看他。
“糖球是萤草带着呢吗?”
“那小鬼为什么叫你爹爹?烁哥你是不是有养孩子的癖好?”
柏笙拉着安隐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把人往怀里按了按。
“我要是不养孩子,你早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