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还得捡树枝换饭吃,捡不到的时候就饿肚子,他怎么一来就能让你抱?还喊爹爹,我都没喊过。”
安隐烁:“……”这醋吃的。
“你想喊爹爹,就喊,本来你就是我的好大儿。”
“啧,母妃,还真是会登杆爬,屁股不疼了是吗?”
“疼,饶命吧,好吗?”
安隐烁见柏笙目光移到自己屁股上,赶紧开口求饶。
“要不是知道他跟你没血缘关系,我在门口的时候就能掐死他,连带与你承欢的女人,我……”
“柏笙!”安隐烁沉声喊他。
柏笙噤了声。
“所以看到慧儿,又看到香芸时,动了杀心?”
“你一惯偏爱香芸那丫头。”
“我什么时候?!”
“你让她喊你师傅,你还亲自教她识字,还给了她这么多书,还花了这么多钱送她去南边开医学院,还塞了一把枪给她,我呢?我手里的枪都是暂用你留下的,我都没脸说那是我的,她就有她自己的枪。”
“……”安隐烁瞧着埋头在自己肩头委屈的柏笙,抬手揉揉他的发顶,“我忘记那些枪了,想起来的话,一定连带那些方子给你写上,留给你。”
“我才不要,不过最近柏文凌盯着那些枪呢,我让人藏起来了,等有机会再给你吧。”
“不用,送到边境吧,边境如今已经有难民开始迁移,多打一天百姓就多苦一天。”
“可你不是说那个杀伤力太强,不适合用在现在的战场上,只用来保命吗?”
“战场上有我的父亲兄长还有随军的母亲,我不能不管,再加上还有诸多百姓,连连败退丢了两座城池,再继续下去,难保有一天大武失守,那……”
安隐烁一下子想到了当年上学时历史书上的屈辱记载。
人多力量大用在战争上,说的是在武器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如今不动用厉害武器是不行了。
柏笙沉默了下来,他犹豫着要不要把安将军受伤一事告诉安隐烁,告诉了他,他会不会要去边境?
“玛呐还没得手吗?不如派人去帮帮她,她继位,战事自然是要停的。”
柏笙:“……”
他不敢说,这战事是他添了油才打的这么快。
本意是牵制柏文凌,没想到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