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好多次都帮洛哥拿数学卷子回来,之前我以为她那是跟洛哥熟,现在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周之函接话。
听周之函这么一说,杜泽也想起来了,他顿时痴痴笑起来,歪头越周之函,看向目不转睛注视楼下的江司洛:“洛哥,你是她play中的一环哈哈哈,他们要是成了,你得去坐主桌。”
江司洛心梗了一瞬:“......”恨不得缝起杜泽的嘴。
车棚里。
温竹并没有接过花,他从未想过闻灿宁找他下来是向他表白的:“对不起,闻同学,你的花很漂亮但它并不属于我。我其实有喜欢的人了。”
闻灿宁低垂着头,气馁地扣着怀里的花,被拒绝是伤心的,可也在预料之中。
“......你不用为了拒绝我找这个理由的,我们班前天晚上就在你们班旁边聚餐,我其实听到你们班同学说你没有喜欢的女孩子的。”她喃喃地说。
温竹:“......”
他朝外看了一眼茂密葱茏的古槐,转回目光有看向垂着头的女生,耐心解释:“我没骗你,虽然听起来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但我也是昨天才看清自己的心意。”
“抱歉,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希望你以后遇到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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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灿宁摇摇头:“你不用道歉,也不用安慰我,我决定来找你的时候就想过失败率了,可我还是来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