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明眸笑意吟吟,终于觉察到了不对:“若微,你怕我?”虽是问句,语气却很笃定。
我赶紧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
经过蛊巢的视觉冲击,面对花清流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强行遮掩,也只会欲盖弥彰。
“因为蛊巢?那些个蛊奴本就该死,承宠一次便妄想取你而代之,荒婪留下她们炼蛊留她们性命已是宽宏大量,左右都是她们自找的。”
帅气多金又专情的清流公子哪个女人不宵想,可他太深不可测了,神秘且危险。
“还是因为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到耳中,引起若微对为夫的误会?”花清流说罢看向馥儿的方向。
馥儿退后了两步,眼看就要跪下,我反应及时,转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她没能跪下去,口中却还是声声道:“公子,不,不是奴婢,奴婢没有。”
他这个人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为什么还怕闲言碎语呢。
我说:“你不要为难她,我没听过什么闲话,没有误会,你对我太好了,我于心有愧而已,不免紧张。”紧张是真的,至于于心有愧,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他听进去了,表情温柔不少:“有什么好愧疚紧张的,你我婚期在即,若是日后夫妻相处也如此紧张疏离,岂不让人笑话。”
我的耳中接收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词汇,一时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定神看向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婚期,什么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