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流不知又从哪里找了个十七八岁的丫头送到我房里来,名叫“朱末”,竟然和那天的红花名字相同,那天荒婪骗我,朱末实际上无毒,是巧合还是他话中有话?

本来我自以为不需要新的下人了,可是这古代的衣裳实在难穿,就说那类似于汉服形制的一片式下裙对我这个手残党就很不友好,所以,朱末前来报道的时候,我还是默认了,我发现,朱末比我想象中还了解我。

我总是趁花清流不在,背着朱末,收集一些衣物和值钱的东西,我发现馥儿送的荷包还是挺有用的,能装不少小东西。

有事没事就一个人在婪音府溜达,记一记线路,回房以后就用笔墨绘制下来,真是庆幸自己穿越之初,羽绒服包里还藏着一支钢笔,用古代砚台磨出的墨汁也能将就。

眼看成亲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婪音府上下也渐渐忙开了,各部门人员开始着手布置,采购物品,发出最后的喜帖。

花清流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习俗,说成亲前三天,新人不能见面,愣是这两天都没来烦我,我正好乐的清静。

一月初五,朱末捧着大红色的嫁衣到我房中,随行的下人又带来许多首饰,我却看也不想看只吩咐他们放在一边。朱末上前道:“明日便是大喜之日,姑娘这衣裳却还未曾试穿,不如......。”

我还拿着毛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敷衍道:“放在哪里吧,晚一点,我会试穿的。”

朱末顺从地答是,就带着一行人退下了,这短短的几天,她也该看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