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忆回忆他那精壮的上半身,肩宽腰窄,倒三角,肱二头肌,真是太诱人了,完全不敢相信,我这个青春期少女当时居然能完全忽视那美好的画面,注意力只放在了他的伤上。
想必也是回忆起了橘子山的事,荒婪那张薄唇勾出了一抹笑意,颇有点调戏我的意思:“我倒险些忘记了此事,你既看过我的身子,可愿对我负责?”
他的手不见松动,像钳子一样,我的手抽不出来,白了他一眼:“不让看就不看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了,我看过不少男人的身子呢,都叫我负责那还得了。”
那是啊,二十一世纪,在游泳馆,在沙滩上,在健身房,什么高矮胖瘦,奇形怪状的半裸异性没见过,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怎么还扯上负不负责的事了。
见我不再坚持扒拉他的衣服,他的表情也放松了几分,只是听到我的话以后,面色有些古怪:“你看过不少男人的身子?”
我认真地说:“对啊,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我们那儿的人可没你这么小气,又没让你脱裤子,跟个小姑娘一样磨磨唧唧的,不对,我这个小姑娘都没你这么磨叽,诶!诶!你干嘛啊?”
我话音都没落下,还来不及反应,荒婪突然将就抓住我的右手腕,把我往烟花楼里面拖,我脚下打了好几个趔趄,都被他拖住了没摔下去。
眼见着他把我拖进了烟花楼的大堂,关了门,我惊恐地步步后退,已经自动脑补无数个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可他却并没有怎么样,只是在我面前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顿时胸肌人鱼线,腹肌公狗腰完整地呈现在我面前,闪瞎我的狗眼!
这人怎么老背道而驰,刚才扒拉他的时候不让看,现在我打定主意不看了,又主动脱了。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吼完他,蓦地用两只手掌遮住了眼睛,并且眼睛自动加码闭得紧紧的。原来主动脱给我看的和在健身房游泳馆无意中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大提琴般的嗓音越来越近。
“既然看过几百上千的男人身子,也该司空见惯才是,为何此时却遮挡住眼睛,不敢再看?”
他又向我靠近了,我退,我退,我背后就是桌子,实在退不动了。
家人们,谁懂啊,我完全是因为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男人好吗。主要是画面太血脉偾张,我怕自己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