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死嘴,你倒是怼他啊,平时不是叭叭叭地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哑巴啦?
他握住了我遮住眼睛的手,稍微用了点点力气,就让我的双手远离了双眼,我还是死死地闭着眼,根本不敢睁开。
“我突然不想看了,那个,朱末该喂完马了吧,回家回家,我妈妈喊我回家吃饭了。”
我语无伦次地推辞了一番,挣脱他的手,迎着黑暗朝着记忆中大门的方向跨步走,走了一步撞了五次,大腿都给我撞肿了!
“哎呀!”
最后一撞,不知道踢到哪里,惊叫一声后,整个人以面部朝下的姿势往地上栽去,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腰际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扶住,被用力一带,就带进了对方温暖的怀抱,侧脸重重地撞向了一个纯纯的肉体,那肉体里面还传出了有节奏的心跳声。
这一系列动作结束,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紧紧地贴着荒婪的胸口,我的脸颊很直观地感受到了他的体温,零距离的接触让我老脸瞬间通红。
“啊啊啊啊啊,我不看了行吗!”
我愣了一秒,像是被蜜蜂蛰了,尖叫着收回了手,又被他牢牢捉住,被动着再次攀上了他结实的后背,这姿势,负责任地说非常像是在投怀送抱。
我只想扒拉开他一点点衣襟看看胸口种蛊的伤口,谁想到他会这么过分直接把上衣脱光啊!
“不行,也不知方才是谁硬扒我的衣服,要看我的身子,现在再拒绝,不觉得晚了些吗?”
他的表情戏谑得像当初在婪音府拿朱末花整蛊我的时候一样。
我收回攀在他身上的手,遮住眼睛,这次却忍不住打开指缝,从缝隙里面偷看。
身材太特么的上头了!这谁能扛得住啊,都说身体是男人的第二张脸,果不其然,这副美好的肉体摆在我面前,荒婪那张脸,已经不重要了,胸肌腹肌肱二头肌直接硬加一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