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目的不言而喻。
只不过,沈玉还盘算着要和池鱼比试一次,便也从善如流的跟了过来。
哪里想到,一进门便听到池鱼这话。
沈玉顿时心里一美,心想着,这丫头还有些眼光。
只是,这笑意还未达眼底,他便反应过来。
指着内室对容诩道,“这臭丫头什么意思?”
“我……我……她……她……”
说完又语无伦次的指了指内室,又指了指自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见被气得不轻。
容诩斜睨了他一眼,转头端起茶盏吹了吹,掩饰自己唇边的笑意,揶揄道。
“这还用问,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只配给她打下手?这丫头未免也太狂妄了些吧。”
沈玉气得一拳重重砸在茶桌上,一盏刚上的香茗洒了一桌,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容诩无语望天,这种事说出来很光荣吗?
他实在想不明白沈玉在想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这么大声嚷嚷出来?
然身为当事人的沈玉,根本就没意识到这点。
而屋里江夫人见留不住池鱼,无奈只得让人送她回去。
顺便认认门,到时也好将人请过来。
池鱼心如明镜,到也没有拒绝。
只是刚被江家管家送出门,便看到已经等在外面的牛车了。
池叔到底没让村长再辛苦一趟,而是带着池婶一起连夜进了城。
两人赶到县城时天还没亮,便只能在墙跟下窝了一宿。
一直到天亮城门开了,紧赶慢赶,赶了过来。
池鱼看着两人发间还带着露珠,便已猜到了些什么,顿时眼眶一红。
上前一把抱住池婶。
“婶,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池婶摸了摸她的头发,叹了一声道,“刚到,没多久。走吧,我们回家,这县城,以后咱们别来了。”
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江家来送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