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赶紧滚吧。看见他就来气。
但是,男人不生气,示意律师上前,将和解的条件说出来。
“这些条件我们可以考虑,但是,我们全家要商量,现在不能给你答复。”池袁道。
“好吧!那我静等池先生给我电话。”男人说着递上自己的名片。
男人和律师走了之后,池城也像屁股长了钉子,他也坐不住了。
医院食堂的饭真难吃。外面的躺椅也不舒服,休息不好。
他到现在都没洗漱呢,胡子拉碴,浑身难受。
正当池城暗自琢磨,他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离开的时候,救星到了。
卢惜带着她的父母来医院探望了。
“池叔,袁哥,月姨怎么样?”卢惜代父母问候。
从领证那天,卢惜就在池袁温柔的“逼迫”下改了称呼。池袁说“袁哥”听着亲切。
“爸,妈。你们怎么也来了?”池袁问卢父、卢母。
没错,领证以后,池袁也在卢父粗暴的“逼迫”下改了称呼。
卢父说,法律都承认的婚姻关系,不该叫改口叫“爸、妈”吗?
“亲家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怎么能不来呢?”卢母道。
“冉冉那丫头呢?”卢父打一进来,眼睛就到处瞄,寻找风瀛的身影。
“爸!冉冉在ICU病房,只能进去一位家属。”池袁忙向老丈人解释。
他真怕,老丈人的武瘾犯了,又拉着他妹妹去下面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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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小袁,你们守了一宿了,都先去休息一下,收拾一下。让惜惜留下,给冉冉搭把手。”卢母贴心地安排。
池袁看向卢惜,见她点点头,“去吧,这里有我!有事儿我们处理不了,给你打电话。”
池袁感激地看着这个,还没有举行婚礼的新领证妻子,满心的甜蜜。
“谢谢老婆!”池袁由衷地道谢。
“去吧!”卢惜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
风魅把ICU病房外发生的事情告诉风瀛,顺便告诉了她一个消息,“那个肇事的司机没有离开。”
“没走?”
“没走,去车里换了身衣服,又返回来了,在一层层地爬楼!”
“爬楼?他有病吧?晨练吗?”
“好像在寻找、记录医院摄像头的位置。”风魅看着男人的意图很明显。
风瀛瞬间明白了,这是得知冉月没死,想着再给来个第二次伤害啊。
刘霞的魅力这么大的吗?
能让一个炮友为她付出这么多,甚至不惜冒着坐牢,死刑的风险?
“人家不是炮友,是同学,咋着也能勉强算个青梅竹马吧?”风魅道。
“总之,他很快会动手就对了。”风瀛的直觉一向很准。
当天晚上,夜幕笼罩整个世界。医院里,依旧到处灯火通明。
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把整个医院都惊动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医院涌进了一大批的燕子。三五成群,四六成组。
也不怕人,也不到处乱飞,只是围绕着亮着红灯的摄像头不停的飞舞。
每一层都是如此。非常精准地挡住了摄像头的视线。
“瀛儿,肇事司机进了配药间。护士都出来看燕子了。”风魅提醒。
风瀛神识铺开,迅速探到配药间。
男人找到一个托盘上,原本贴着冉月标签的输液瓶。
他小心地撕下冉月的名字,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同款的输液瓶,把名字贴到了上面,放到托盘上,换走了原本的药。
“阻止他吗?”风魅问,“我可以出去一刻钟,足够了。”
“不用,我知道他是怎么下手的就行了。现在阻止,罪名坐不实。”风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