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毫无防备的被她撞在了一边。
鹿从什么也没说,于禁也没等来质问,就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朝山上走去。
机关和昨日是一样的,鹿从凭着记忆躲过了前面几个,但还是受了不少的伤,不断地从山上滚下来。
于禁站在原地双手抱胸,眼神冷淡。
鹿从再一次被机关打下来时,滚在了于禁的脚边,她第一次,咳出了血液。
于禁默默的看着她,眼里划过一丝讥讽,随即抬脚,跨过了鹿从的身体,冷冷丢下一句话,
“废物。”
鹿从撑着地面坐起来,擦去了嘴角的血液。于禁此刻来到了山脚下,在鹿从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开始有了动作。
他的闯关的姿势利索,毫不拖泥带水,招式行云流水,完美的经过了每个机关划过的地方,在每个机关即将砸在自己身上时,都能预判似的先一步离开。
鹿从呆呆的望着于禁,直到他毫发无伤的上了鹿从这么久以来没上去的目标——那座遥不可及的山顶。
记下来了。
鹿从将于禁闯关的模样记在了脑子里,拿起石块,刻在了地面上。在得知上山顶的办法后,鹿从一鼓作气,重振旗鼓,冲了上去。
这次显然比之前无头苍蝇的闯法好了多,但是由于不太熟悉,鹿从依旧被弄的遍体鳞伤。
她今日回寝殿的时候比较早,这时闻忌刚坐在床上,准备入眠。见她回来了,闻忌悠闲的问,
“这两日过的如何?”
鹿从嘴唇干裂,挤出一个看得过去的笑容,道,“很好,于副将教了奴才很多。”
鹿从颤颤巍巍的坐在床上,收拾衣物准备去沐浴,临走前,她说,“陛下,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闻忌站在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鹿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