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玉佛寺都知道了,在仁善堂底下死了一群夏燕佛子。
还有一个大难不死的,也被抬进了仁善堂里头。
此刻正生死不明地养着呢。
仅存的夏燕国佛子们已经抱团堵在仁善堂的门口,更有其他看热闹的两国佛子站在不远处。
“郡主蛇蝎心肠,不配继续留在玉佛寺!”
“把郡主赶出玉佛寺!赶出玉佛寺!”
“诸位,稍安勿躁。”
身穿赭色袈裟的住持姗姗来迟,喘着气拦在夏燕佛子们的跟前。
“住持,这两个月里,我夏燕来的佛子接连失踪,您一直说在调查调查,可眼下真相已经水落石出,那些失踪的佛子们如今都在仁善堂底下被发现了,事到如今,您不会还想继续包庇郡主吧?”
冲在最前面的夏燕国佛子义愤填膺,好歹还保佑最后一丝丝对住持的尊重,没有硬来,而是讲硬道理。
住持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手指摩挲着佛珠。
“玉佛寺发生了命案,自有稽查司会负责审查,列位在这里大喊大叫,于查清真相无益不说,还会挑起两国矛盾,再起争端,孰轻孰重,请自行掂量。”
“我们就是掂量过了,才来找高丽郡主要说法的,住持若是仍要阻拦,那就别怪我们冲撞了!”
一群身上绣着金牡丹的夏燕国佛子们说着,就要越过住持,硬闯仁善堂。